颜默清不认为,自己若是早认识苏映月,便会输给宗政逸。
因此,他的方法,便是让一切归于圆点。
让苏映月的记忆,彻底清零。
记忆里,没有宗政逸,也没有他。
让他们一切从头开始。
“主上,这无忧草,要服用完一整颗才有效,何不先将苏姑娘绑了,咱们强行给她灌下?”
反正,事后她什么也不会记得,更不会怪罪主上您呀?”
颜默清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曼城主。
“我还有事,告辞。”
话落,他闲庭漫步离去。
他明明目中无人,偏偏举手投足,都透着矜贵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江兴年瞧了,忍不住朝着颜默清的方向淬了一口。
什么东西!
还不等他发飙,姜司伯立刻拦住了江兴年。
“表哥,反正以后你便是这广南和昆图的天,又何须急在这一时?”
一看曼城主对这位的反应,就知道这颜默清绝不是普通商人那么简单。
他可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便让这蠢货到处树敌。
随后他也恭敬地对曼城主拱手。
“本宫,以后麻烦曼城主的地方恐怕不少,咱们来日方长。”
曼城主立刻回了礼,道:“不敢不敢。”
心底却越发庆幸,留在昆图城的是一个软柿子。
大不了将他供起来就是了。
……
宴席散场,江兴年不满地撇着嘴。
“本官以为,会有多少进贡呢,结果还没有我今儿花的多!”
江兴年立刻开口劝慰道。
“表哥,这南疆的昆图,自然不必我南夏城池富庶,等明日一早你与秦王的亲卫陈闯交接了,怕到时候你忧虑的是荷包塞不下了!”
姜司伯一句话,便让江兴年眉开眼笑。
他语气也和善了许多。
“表弟,你好好攒攒功绩,若是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尽管跟表哥……”
江兴年话还没说完,便毫无预兆地被一黑衣蒙面人,忽然拽出了马车。
“我劝你放开本官,本官父亲可是当朝右相!”
哐哐!哐哐!哐哐……
蒙面黑衣人也不废话,照着江兴年的眼睛就是一顿胖揍。
“哎呦!”
江兴年被揍的喊出了杀猪声。
“你们都是死人吗?!”
姜司伯故作上前来拦,开口呵斥道。
“你竟敢打朝廷命官!”
黑衣蒙面人也不搭理姜司伯,转而继续恶狠狠地掐着江兴年的脖子。
眼底杀气十足地警告道。
“管好你的眼睛,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惦记!
否则下次,可不是这么几拳的事了!”
话落,黑衣人腾空而起。
江兴年一双眼睛,顿时肿得老高又乌青。
暴跳如雷地吼道。
“一群废物,刚刚都在干什么?!”
姜司伯压低了音量,语气透着一丝无奈提醒道。
“表哥,他们已经都被打晕了。”
江兴年心口憋着一股火,但他也清楚此地不宜久留。
毕竟,他只是贪财和男色,并不是草包。
可是,还没等他上马车。
他竟然被另一个黑人,一把拽下了马车。
这个黑衣人,倒是没打江兴年的眼睛。
但是他打的位置十分刁钻,拳拳是脐下三寸。
打得江兴年又是一阵哀号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一直打得江兴年晕过去,黑衣人才作罢,脚尖一点便跃上屋檐没入暗处。
这黑衣人,最后进了平安堂后院。
他摘掉了面巾,敲响了苏映月与宗政逸的主卧。
“王爷,按照你的吩咐,脐下三寸,属下一直打到他昏厥才罢手!”
宗政逸一边帮苏映月剥着虾皮,一边点了点下颚。
他幽邃冰冷的眸子,浮起一丝讥讽。
这种货色,竟然也敢对他的王妃生出这样龌蹉的心思。
那么,他便让张新年,这辈子都有心无力!
苏映月惊讶地看向宗政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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