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但是他哪儿会什么正胎位,剖腹产?!
而且,他现在说自己不会,也没人相信呀!
毕竟,秦王妃可是他的徒弟。
还真是戴高帽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啊!
高帽一直戴,火葬场烧不停啊!
最后,张御医没招,只能离家出走。
决定去昆图,找苏映月这丫头算账。
最重要的是,他要避避风头。
真是被这丫头逼的,快要金盆洗手了。
……
燕王府,书房。
燕王宗政闻,听着门客回禀着京城里最近的传闻。
他俊美的脸,立刻警觉起来。
虽说秦王妃与秦王和离,凤星传闻便与秦王无关。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皇祖父显灵,所引起的凤星异象,在百姓心目的震撼程度。
他找遍了能人异士,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虽说他需要利用秦王,拔除大皇兄楚王的人,但是他绝不能给宗政逸壮大的机会。
“秦王既然善作战,便不好在让七皇弟分心管理这些庶务杂事。”
卫江流闻言,心领神会地谏言道。
“既然如此,不如燕王,派人去帮秦王分担昆图和广南的庶务。”
燕王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本王这便给父皇写奏折。”
翌日,早朝时。
让燕王宗政闻意外的是,楚王宗政勤非但没有阻拦,竟然还一力促成。
下朝时,楚王宗政勤走近燕王宗政闻,低声道。
“五皇帝,帮大皇兄物色的这两个人,大皇兄很是满意。”
话落,他似兄友弟恭地拍了拍宗政闻的肩膀。
宗政闻最厌恶的,便是他这副虚伪的面孔。
但他在一众朝臣的面前,再恶心也得配合演戏。
于是,他皮笑肉不笑道。
“呵呵,大皇兄好自信啊!”
楚王宗政勤笑得意味深长。
“总之,大皇兄可是特意与你打过招了,到时候可别怪兄长夺人所爱。”
话落,他扬长而去。
其实,换掉宗政逸的人,最高兴的莫过于宗政勤了。
南疆那边传来消息,宗政逸的人,都太过谨慎。
所以他们很难在短时间内下手。
广南可是他主要经济来源,他培养的可是一整个死士营,每日开销如流水。
若是再不来钱,他可就要养不起了。
若是燕王的人,就容易下手得多。
到时候,他不信这二人,会不听话。
燕王宗政闻,见楚王宗政勤这么自信,他忽然开始不确信,这两个人是否可信了。
看来,他还要再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才行。
这时,宗政闻的耳边,又传来了大臣们对楚王宗政勤赞不绝口的议论声。
“大皇子还真是贤明,而又友爱兄弟。”
“是啊!将来大皇子若是继位,也能免去了手足相残。”
燕王宗政闻,不动声色地回府,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既然楚王宗政闻,这么喜欢装贤明,那他便让他一次性过够瘾!
于是,接下来几天,总有流浪汉和乞丐在楚王府门前乞讨。
宗政勤碍于名声,偏偏不能奈何这些乞丐流浪汉。
弄得他这几日,只能从后门出府办事。
再说回昆图,秦王重伤的当夜,南疆便再次派了十万大军来袭。
这一次,毒烟比之前更浓郁。
于是,宗政逸和苏映月连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只能再次分开。
其实,昆图有苏映月,宗政逸便很安心。
只是多了一个颜默清,让他莫名不安。
而苏映月,也顾不得疲惫的身体,便同魏霜芝等人一同为昆图百姓派发防毒口罩。
曼萝穆睡得正香,却被父亲从睡梦中叫醒。
她被逼着去平安堂堂帮忙。
只是,她看着平安堂里的百姓,一个个对苏映月感恩戴德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好胜心起,直接命人抬了一箱防毒口罩。
“我去外面给百姓派口罩。”她桀骜地丢下一句话,便出了平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