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其实,张琼思的性格,还挺对她的胃口。
她手伸进袖兜一顿,一本《药理学》和一个沁了毒的针包,凭空出现在苏映月的手里。
“喏,这里的针,都是师父淬过毒的,而你要想学毒,便先要学会药理,医毒不分家。”
张琼思爱不释手地接过两样东西,眼底满是惊奇地看着师父的袖兜。
她怎么觉得,师父的袖兜特别神奇呢?
似乎所有有用的东西,师父的袖兜都能装得下。
颜默清垂眸,隐下了眼底的好奇。
宗政逸却看得一清二楚,他伸手拦住苏映月的腰身,提醒道。
“你以后,不要在袖兜里放这么多东西,太重了。”
苏映月看着张琼思好奇的目光,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好。”
宗政逸见苏映月,如今全然没有防备颜默清的意思,心底划过一抹隐忧。
忽然,心窝熟悉的痛再次席卷而来。
而这一次,似乎无比强烈,冷汗几乎瞬间爬满他的额头。
“苏苏,时间不早了,莫家军还有军务要处理。”
话落,意料之中的腥甜瞬间上涌,被他再次强行压下。
他借着弯腰吻向苏映月发顶的间隙,擦掉了嘴角的血渍。
“以后不要涉险,万事都有我在。”
苏映月轻点下颚,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好了,这么多人在呢!”
这一拳虽然不重,但却险些捶出宗政逸刚刚压下的淤血。
他眼底划过一抹无奈,扫了一眼余成岭和李涟漪。
“师父,那我也走了。”
苏映月披上白色的裘皮,一直送几人到门口。
李涟漪看见只有两匹马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
“怎么只有两匹马?”
余成岭无奈地耸肩,说出早就想好的托词。
“你又不会骑马,而且这是去军营,自然不能坐马车。”
一句话,李涟漪彻底熄了火。
毕竟,余成岭这话,糊弄她这不懂军务的深闺贵女,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映月憋着笑,也不准备戳穿。
……
与此同时,京城楚王府。
宗政勤盯着画像上的苏映月,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吱呀——
魏双城敲门,禀报道。
“果然如王爷所料,秦王妃不在秦王府。”
宗政勤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