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勤率先下了马车,怀中搂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
守门侍卫一见是楚王,赶紧行礼。
另一个跑回府里通传。
而宗政勤立刻看见了,另一辆看着低调,但用料却奢华至极。
马车车厢竟是金丝楠木!
纪月顺着宗政勤的目光,落在了颜默清身上,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竟然有男子与秦王的容貌不相上下!
不,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秦王便是极地终年不化的谪仙玉尊,而这男子便是四季清风温润如玉的暖阳。
宗政勤也看见了颜默清。
他瞳孔猛然一缩。
京城中什么时候藏着一位这样的人物?
颜默清风轻云淡挑唇一笑,彬彬有礼而又大度。
一派君子大度,不计较宗政勤与苏映云冒昧的眼神。
他优雅地上了马车。
而陈善智却嫌弃地看了一眼几人,跟着颜默清上了马车。
杨管家出门迎接时,宗政勤终于忍不住开口。
“刚才离去的是?”
杨管家恭敬地回答。
“老奴只知道是王妃的一个病人,具体的老奴便不知了。”
苏映月回了赏月阁,故作萎靡不振地躺回床上。
宗政勤又打什么算盘?
刺杀不成,是想看看自己中毒多深?
宗政勤看着苏映月一席银色长裙,眼底惊艳一闪即逝。
实在九天玄女,圣洁得如梦似幻。
头戴帷帽的女子,看见床上的苏映月,也惊艳地瞪大了眼睛。
燕王让自己模仿的便是这位吧?
苏映月好奇地看向了她。
“大皇兄,这位是?”
宗政勤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本王的侍妾。”
若不是,他一个外男来探望弟媳不方便,他也不会带纪月来。
他随即看向苏映月,苍白得透明的脸,心底便是一阵揪痛。
“怎么好端端地中了毒?”
再惊才绝艳的女子,也是一朵需要时刻呵护的娇花。
老七那样的冰疙瘩,怎么配得上她?
苏映月看着楚王,眼底情真意切的担心。
她心底虽是讥诮他戏好,但还是故作无力地试探道。
“其实,弟媳是旧蛊复发。”
宗政勤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错愕,他眼底随即划过一抹异彩。
“皇兄,相信好人有好报,你不会有事的。”
苏映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继续扮弱,自嘲一笑。
“弟媳这时胎毒,能平安生产便已是命大了。”
宗政勤还是第一次,看着她这般柔弱无依。
他心底一热,便一把捉住苏映月的手。
“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映月错愕地看着失态的宗政勤。
这戏演得过了吧?!
宗政勤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着收回了手。
他一副谦谦公子,歉意地解释道。
“是皇弟不在,皇兄替你着急,失态了。”
苏映月点了点小巧的下巴,露出了一副疲倦至极的模样。
宗政勤识趣地点了点头。
“本王听说你喜欢孤本,这些也都是旁人送的,本王便借花献佛了。”
纪月之前,不知道楚王费尽心力地搜集孤本为何,现在她明白了。
一瞬间,她还真是羡慕秦王妃。
秦王为她抗旨拒婚,就连楚王也无所求地喜欢着她。
忽然,一阵风吹起了纪月的纱幔。
苏映月只来得及看了一眼,莫名觉得熟悉。
但看着一小箱子的孤本,她瞬间被喜悦转移了注意力。
她看着宗政勤粲然一笑,“那多谢皇兄了!”
苏映月的笑,一瞬甜到了宗政勤的心坎。
他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
“你若是喜欢,皇兄再帮你收集一些。”
苏映月闻言一怔,但是对于一次、两次想暗杀自己的人。
她自然不会客气,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笑得越发灿烂。“好啊!”
苏映月目送,如春嬷嬷送楚王和纪月离去。
她的手便摸向了孤本,那些书也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一次,她竟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
或许,在高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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