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镇其他男丁,原本是听府衙要烧镇子,便是气势汹汹的来。
但他们一听齐二狗的话,瞬间理智回笼,这才看向与秦王三人战在一处的府衙。
“这些人哪里像府衙?”
“俺看着倒像亡命之徒!”
几句话下来,他们刚刚的血性瞬间湮灭。
宗政逸原本也没指望这些百姓,只是冷冷地对着身后的钱镇长,命令道:“把地上这些人捆好。”
“好!”钱镇长赶紧应声。
他老脸有些挂不住地瞪了一眼众人,怒斥道:“没听见吗?别一个个孬种的,连这小事都做不好!”
话落,众人一个个羞愧地将那些府衙捆了起来。
没有羽箭偷袭,宗政逸三人倒是轻松地就解决了府衙。
负责照看魏三少的府衙见状,便想背着他逃离。
但宗政逸速度更快,眨眼之间便挡住了他的路,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
府衙见状,自知不是对手,于是抬剑便想自尽。
唰!
却被宗政逸一件划断了手筋。
齐二狗看着宗政逸,这利落的身手,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但是一想金灿灿的黄金,胆子一下子又大了起来。
况且,他现在,也有法子不用自己出手了。
想到这儿,他眼底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意。
一想到那夜,丝滑的手感,满身的女人香,他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真不愧是,养在深闺里千金小姐,味道真的是比青楼里的妓女好多了。
宗政逸面不改色地,擦干净了软件上的血,收回了腰间。
随即转身朝宗祠走去,淡淡地瞟了一眼余成岭。
“你若是不能审出东西,回了京城,便去阮尽那儿领罚吧!”
余成岭闻言,一张脸瞬间皱巴成了苦瓜。
阮尽是王爷的暗卫统领,他的手段可是青出于王爷,剩余王爷。
所以他那已经不是惩罚了,而是让人生不如死的炼狱啊!
郁承峰闻言,同情地拍了拍余成岭的肩膀,便快步追上了宗政逸。
余成岭欲哭不累地看着,自家王爷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
他究竟怎么得罪自家王爷了呀?!
他随即将这份憋闷,撒在了这帮府衙身上。
余成岭平日里看着话痨,但是审问气犯人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脸满是戾气,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眼底闪着刺骨的冷意。
……
齐二狗看着,又是心虚地打了个冷颤。
他摸一摸凉飕飕的脖子,转身朝着魏初雪住的地方走去……
“钱镇长,这个……还穿着官服……”一个壮汉小心翼翼地问道。
余成岭撇了一眼地上的京兆少尹,“这个蠢蛋不用捆,找一间干净的屋子安置了。”
而此时,宗政逸已经还未走近祠堂,一众病患对苏映月的赞美,便安络绎不绝地传进了耳里。
“秦王妃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活菩萨啊!”
“秦王真是好福气!”
……
忽然,一个面容俊秀,嗓音还在变声期的少年,忽然羞涩地开口问道:“秦王妃,俺听说有钱人家,除了男人会纳妾,女人还可以养面首,是吗?”
宗政逸闻言,脚步便是一顿。
“有吧?”苏映月不太确定的回答。
面容俊秀的少年,闻言立刻小心翼翼地问道:“齐家镇里的人,都说俺长得俊,秦王妃,那等俺长大了,你可不可以收了我?”
“……”苏映月被问的一愣。
她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面容俊秀的少年以为苏映月默认了,便欢忻鼓舞地自我介绍道:“俺叫齐丰泽。”
苏映月看着,稚气未脱的齐丰泽,她正踌躇着怎么委婉地拒绝。
但是宗政逸沉冷淬着冰渣子的声音,骤然在她的身后响起:“在南夏并无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苏映月听到宗政逸的声音,竟本能地一阵心虚。
但她随即想起,宗政逸昨日冰冷的目光,他的不信任。
加上今日,他与魏初雪你情我侬的戏码,心底便窜起一阵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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