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逸没让老护国公失望,幽邃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看向了苏映月的侧颜,沉冷的声音多了几分,是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柔缓。
“祖父,月儿很好。”
苏映月闻言,惊讶地看向了宗政逸,随即又一脸了然地转过头。
这时,宗政逸却长袖一捞,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冷冽的嗓音里意有所指,道:“她也很特别。”
苏映月再次惊疑不定地转过头,迎向了他高深如夜一般广袤的墨眸。
她心跳骤然一停,仿佛被他高深莫测的眸子攥紧,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一般。
惊惧再次一点点爬上她的心头,但他冷冽的气息,暧昧的距离,却让她脑袋一片混乱。
她被宗政逸深邃绝美,矜贵又不可亵渎的脸,弄得心猿意马。
苏映月脑海里只剩下昨夜,他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还有撩人的人鱼线。
前世没开过荤的苏映月,再次没出息地溜了鼻血。
等她反应过来时,慌乱地推开宗政逸,掏出手帕捂住了鼻血,自顾自地开口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
“最近大鱼大肉吃的有点多,上火了。”
床上的老国公爷,见二人的神态和互动,眼底的担忧一点点退下。
而与此同时,秦王府。
苏映月一离开听雨阁,点翠便恨恨地将药丢在了地上,一脚碾碎。
躺在床上的如春嬷嬷,眼底一点点爬上失望,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毕竟,昨夜医痴张御医醉心医术的人,都判下了她死亡日子,而王妃却能将她从鬼门关里救回来。
就这一点,王妃说什么她都信。
所以如初嬷嬷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粉沫,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药……”
此时的点翠罔若未闻,看也不看一眼床上的如春嬷嬷。
而是悠哉地坐在一旁铜镜梳妆台前,自顾地美着,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义母,反正张御医也说,你的日子就是这两天了,不如您临死成全女儿对秦王的一片痴心吧!”
所以这几日,不管苏映月给义母开什么药,她都不会给如春嬷嬷吃。
到时候义母驾鹤西去,她苏映月就算医术再了得,也得给义母陪葬!
如初嬷嬷看着一脸算计的点翠,气得嘴唇直哆嗦!
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平日里贴心的小棉袄,竟然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其实,苏映月给如春嬷嬷开的是抗生素。
毕竟气管侧切,也算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手术。
虽然所有医用器械她都消毒了,但是毕竟不是在无菌环境下进行的手术,所以这个抗生素就尤为重要,就是避免出现术后感染的。
但这药又被点翠故意丢弃,加上如春嬷嬷也五十来岁了,所以刚过午时,如春嬷嬷便出现了感染的高烧症状。
幸亏点珠在这时送午饭来,一眼看到了床上面红耳赤抽搐不止的如春嬷嬷。
“如春嬷嬷,你怎么了?”点珠惊叫出声。
点翠回头时,秀美的小脸吓的一阵惨白。“闭嘴!快去太医院请张御医过来。”
她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
苏映月怎么这么邪门?
只要每次不听她的话,如春嬷嬷不出两个时辰便会有性命之忧。
她该不会用的是巫术吧?!
她越想,觉得越像巫术!
若不是,救人怎么会割破人的脖子,往里插奇怪的东西?!
但她来不及细想更多,毕竟义母若是在她照看期间没了,恐怕王爷也会迁怒自己。
想到这儿,她坐在窗前,脸上的神色有几分疯狂。
“义母,你也希望女儿幸福的吧?所以你千万要熬到王妃回来,一定要等到她救治你时再咽气!”
如初嬷嬷听到点翠的话,即使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但依旧不甘心地睁大了眼睛,狠狠而又不甘地瞪着点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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