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每个人都经历过。
但茹慧是真的尴尬,尴尬的不想说。
茹慧他们到了一个新的城镇,是天玄国的州府叫兖州。
茹慧绝的是男装所以去酒楼玩,自己订了一个包间,没别人,茹慧就大胆起来。
在屋里画画,画的是姜润的小像。还在那吟诗,可能是画嗨了,就对着画吟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旁边屋就听一声大叫“好!”
茹慧一听坏了,这定是一位化神。那位还不尽兴,就移步过来见茹慧!
这化神一见茹慧,马上冲茹慧作揖,“小生马旭材!”
茹慧连忙回礼:“晚生李印!”这是他们办身份时的名字。
那马旭材连说幸会,“听君刚刚所吟之诗象是女子思念情郎之诗!”
这还是个懂诗的。
茹慧刚踌躇着怎么说,马旭材就见到了姜润的画像。
“原来兄台喜欢的是男子,才能吟出如此绝妙之诗!”
茹慧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位还说:“兄台道是与我一样,思念的是位男子!”茹慧心里说,谁跟你一样。gay!
那位还自顾自的说:“那您的情郎现在何处?”
茹慧不得已,低声说:“已亡故!”
马旭材还遗憾的说:“如此倾国绝色,竟已亡故,可惜!”
“兄台,可愿与我小酌一杯?”
马旭材兴致勃勃。
茹慧都烦死他了,谁愿与你酌。
“对不起,在下不饮酒!”
“哦,那就饮茶!我自带茶具和茶都乃此中极品!”
说罢拿出一套茶具,茹慧一看这位是不饮不罢休的架势,也不好一直拒绝,反正现在的面具他也看不穿!
刚刚坐定,马旭材就问:“兄台的长江指哪里?”
茹慧心说要坏,若是告知他地点,他万一要查,那就真找死了!
“哦,此诗非在下所作,其中意趣与在下心境相合,估吟此诗!”
“此诗如此浅白有意趣,不知兄台从何处听来?”
这人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在下四处游走,听人吟唱,却未进一步打探!”
茹慧暗示他别这么逼问,非君子所为!
马旭材道也听明白了。
就感慨,“此诗中何时休,这休当真用的秒!似水断,也隐义休妻!明暗相映,当真妙绝!”
“我以为兄台喜欢的人已有妻室,故在此感慨!”
茹慧一梗,心说,他妈的我当真未往那想,想着天人两隔才如此吟诵,自己当真是理科生,随便感慨吟首诗都被人如此误解。不对,最后若不是那场灾难,姜润和韩月大婚自己可不正应景这首诗吗?
想想那场景,心下甚是心酸!
遂不说话,黯然伤悲!
那马旭材见说中这李印的心事,心里暗暗惊喜。这样好,慢慢与之交心。
慢慢与茹慧说道:“这世间与我们相似之人,世间少有,故偶然遇到,格外珍惜深情,可得而复失,却是伤心欲绝!你与我相同,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种子,请兄台品茶,当知我情深义重!”
茹慧不想与他说话,就品起茶来。茶真是好茶,余味绵绵,回甘清澈。但是茹慧想让他走:“我不懂茶,就是好喝的一杯茶而已!”
“兄台甚是妙呀!。好喝一杯茶,把盏问相思!”
茹慧心说怎么妙了?谁跟你说相思了!但心知这一化神,主宰的不止自己的命运,轻易得罪他不得,还要想办法把他弄走!
“兄台既识得滋味,可知这相思出自凡人之口,多为下品吗?”
茹慧言外之意你很卑劣。
冯旭材一品,对面这位的意思是我不配言相思?自己孟浪了?真真是个情深意重的妙人呢?
冯旭材马上起身给茹慧作揖:“印兄非凡人,在下给您赔礼了,”
“请教兄台的相思与凡人的相思有何不同?烦请赐教!”
茹慧知道这就是个刨根问底的。那就给他上一课!
“可从相思因,相思意,相思果三者区别!”
“哦?”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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