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段都很高明,但其余几家集团也都不是吃素的,若是他们联手,你怕是连骨头都不会剩。”
林信面不改色道:“这个就不用战老您操心了,只要有我在一日,海象集团就不会倒。战老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您不忍祖父的心血被毁想救海象,可别忘了您自己还要参与将军的大选,若是战氏集团进军了安城商界,您觉得那些人还会让您当上将军的候选人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战老只好摇头道:“罢了,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谢谢前辈。”
看着林信的脸蛋,战老恍惚看到了年少时那个总跟他身后的小子,忆起往事他有些沧桑道:“林信,你是我见过林家后辈中最像林公的。我相信你可以带领海象更上一层楼。”
“战老,明日林家举办宴会,还请您参加完宴会再回江城吧。”林信邀请道。
“好。”
……
海象集团大楼下,林信亲自扶着战老上了车,“战老,您慢走,战小姐慢走。”
战凌“恩”了声,上了车。
车内。
战老问战凌,“凌丫头,你觉得林信这孩子怎么样?”
想了想,战凌说出林信给她的感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恩。”战老点了点头,想起往日的事,他眼里浮现悲伤。
回到酒店,战凌倒头就睡了。
这一睡就到了夜幕降临。
睡了一觉,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重了。战凌坐在床上,鼻子堵起,喷嚏要打不打的,咽个口水喉咙都痛,难受的很。
没过多久,陈妗就给她打来电话。
“喂,妗儿,怎么了?”
她说话都带着浓厚的鼻音。
听出不对劲,陈妗担忧的问,“阿凌,你声音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听着陈妗软软的声音,战凌淡笑道:“没事,就是昨晚着凉了,鼻子有点堵。”
“你吃药了没?”
“吃了,别担心,我没事的。”
“吃了药就好。阿凌,你回来带我去写生好不好?我想画风景画。”
“好”
“阿凌,你吃晚饭没?”
“没,你呢?”
……
煲完和陈妗的电话粥,战凌准备出去吃个饭。刚到酒店大厅,就遇到了满脸春风得意的张秘书,一看到她,张秘书就变了脸,她嘲讽道:“张秘书,你是学变脸的吧。”
张秘书硬着头皮反击道:“我这还不是跟二小姐您学的。”
“……”
战凌冷着脸越过张秘书,走到酒店门口,就听到姜蒙轲的呼喊“战小姐,战小姐。”
循声望去,战凌就看见迈巴赫旁穿着身黑色运动服的姜蒙轲,迈步走到他面前,像个孩子样向他摊开手,说了个字“药。”
无意间,她把孩子一面在姜蒙轲面前露了出来。
姜蒙轲愣了愣,不明白她的意思,问“什么?”
战凌挑眉“托你的福,我生病了,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买药吗?”
“啊?你发烧了?”说着,姜蒙轲伸出手摸上了战凌滚烫的额间,皱着眉道:“上车,我带你去医院。”
坐上车,战凌打量着姜蒙轲。
为什么,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孩子。
她和他的关系正在极速变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