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猥琐男迟疑了一下,但又立即狠狠地道:“我不怕她,她又能吃了我不成?”
“她是吃不了你,但可以打发你去更好地方,那些地方你也见过,是不是很有味道?”
猥琐男呸地一声,向地上吐了口水,“这鬼天气,还有那泼妇。可以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花下风流死,做鬼也风流。这个小妞看模样多周正,怕是在柏林都能算得上号的。。。”
斯特芬尼听着这些言语,并没有答话,不是不想反驳,而是实在没有力气做这无谓事情。到十一点时,她的眼睛都开始模糊了,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前面的马车,两耳出现蜂鸣。她感觉也出现了混乱,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家里睡觉,风雪声是从昼夜不关电脑中播放出的。
“我的天!我真的很饿”,在呢喃着说出这句话后,斯特芬尼脚下一软,摊倒在地上。
“嘿!漂亮的小妞怎么了?”周围的几个人吃了一惊,马车夫把缰绳拉住,回头去看。见到斯特芬尼倒地,急忙跳下车,奔到跟前,先用手在鼻子下试试,然后起身道:“她是累昏了,居说那个泼妇还不让她吃饭,哼。。。”
说完之后,便又低身从斯特芬尼身上扯下那个行车包和药箱,扔到车上。又顺手抱起这个女孩,向马车走去。
到了车边,一仰下巴,“你!下去!”。
猥琐男人嗫嗫地道:“为什么?”。
马车夫不耐烦地道:“快滚下去,你想挨揍吗?”。
猥琐男人看起来极怕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跳下车,在下车时不甘心地又拧了女孩的脸蛋一下,哼道:“小孩一个,早些年我都不要这样没胸没屁股的。。。”。
马车夫抬起右脚,对着猥琐男人屁股一脚,“从现在起,你得走路了。省得你老坐着,屁股肉过多。”。
剩下的两人都哈哈大笑,这个猥琐男居说在征兵之前就是一号流氓,本应当加入正式国防军然后去东线和俄国人死磕。可人人都说,是他勾引了当地官员的老婆,吹了枕头风,才会被送进做为民兵的国民掷弹兵师。
平常大家都对有“背景”的人有一种敬畏感,所以这小子异常猖狂,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马车上,而不是像别人一样用腿走路。现在看到他吃瘪,自然是很快活。
马车夫看了看冻得脸色发青的斯特芬尼,叹口气,从身边抽出一个酒壶拧开口,掰开嘴一口气倒进去。
“咳,咳。。。”斯特芬尼终于从半梦半醒中缓了过来,这酒味道,活像超市卖得4元一瓶的二锅头。
“好喝不?”看着赶车的大叔亲切的问。
“好。。。还可以。”斯特芬尼明白过来谁帮了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挺像我喝的名酒的。”没错,二锅头几百年了,名酒啊。。
“天晴了。”大叔看看天。
“是天晴了”,斯特芬尼点头道,再那么阴沉的天气,可就太受罪。
“那是?”大叔眼睛直了,不错眼珠的看着天空。
在云层后面,两架攻击机猛然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