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外面的兵士们打死打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这赵大人可倒好,将这些兵士们的拼杀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赵长庚,你说这话还他娘地有没有良心?老子手底下的兄弟们就活该死吗?”
那名武将可不干了,这不是在抹杀他们这些当兵的辛劳以及功绩吗?
于是乎,主张继续反抗的和主张撤退的文臣武将们各执一词,在这大殿当中议论纷纷,谁都说服不了谁,等到后来的时候,两方势力全都急眼了,竟然不顾杨暕在场就当堂争吵了起来。
杨暕眼看着下面的文臣武将们彼此之间吵成了一团,脸色越来越黑,到后来直接一拍面前的桌子,爆吼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眼下我们城中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可倒好,竟然还有力气和时间在这里争吵个不休,尔等真真是枉为人臣!”
看到自家主人发怒了,大殿上的文武大臣们全都沉寂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d方才失态了,不过事关他们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呵止了手下臣子们的吵闹,杨暕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看着周遭的人,而后说道:
“本王叫你们前来不是听你们来吵闹的,我大隋文武百官中只剩下了你们,可怜本王还以为你们全都是我大隋的忠良之臣,股肱之臣,现在看来,是本王高估你们了!”
“下臣知罪!”
所有的文武大臣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不敢再争论什么,只是齐齐跪了下来,向杨暕叩首。
“哎!”
杨暕叹了口气,就像是失了魂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父王!”
就在大殿之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自大殿之外传了进来,便见一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身上穿着一套亮银铠甲的少年郎,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齐儿。你怎么过来了?还有你这身装扮,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退下?”
看到这名身着铠甲的少年郎,高坐大殿之上的杨暕眉头陡然皱了起来。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色。
少年郎就像没有听杨暕的话一样,笔直地来到群臣最前面,单膝跪在杨暕身前,道:
“父王,儿子前来为父王分忧!”
“胡闹。你能给为父分什么忧?”杨暕呵斥了那少年郎一声,继续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大的作为,还不给我退下?”
“父王,齐儿自三岁之时,您就教导儿子,身为人臣当忠君之事,身为人子当为父分忧!”
杨齐昂着脑袋看着杨暕,道:“齐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这些年来诗书。兵法阵道、武艺骑射样样都没有落下,眼下咱们波照间岛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齐儿怎能无动于衷?”
“本王还管不了你了?”杨暕怒了,他大拍着桌子暴跳如雷,“来人啊,把小王爷给本王拉到后殿中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放他出来!”
杨暕话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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