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惹怒了自家刺史大人,还是麻溜地先去大狱吧。
……
脚步匆匆,人声嘈杂,一群人紧步涌进了关押李元霸他们的大狱之中。
经过一番辨认之后,在火把的照射之下,王浚的一张脸先是憋得通红,然后瞬间化作了铁青之色。
“你……你还真是干得出来啊!”王浚冲着那倒霉的庞宇大吼了起来。
如果说王浚之前还是彬彬有礼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化身成为了恶鬼,完全不在乎什么礼仪了。
这倒不是他真心地怒火滔天,而是他在装,他必须装出一个愤怒的样子来,让这些家伙们知道他们错了。
“啊?难道真得是神武卫的将军不成?”庞宇等一群人,顿时变得呆若木鸡起来。
“你们,还不快把人给我放出来?”刺史大人表现得很是愤怒,直接怒吼了起来。
程处弼这小暴脾气,最先一个冲了出来,他捏着嘎嘣响的大手,看着这一群朝廷的官员以及衙役们吼道:
“那个该死的狱卒在哪,给爷爷我滚出来!你不是说要把爷爷我关进单独铁牢中去吗,爷爷等得花儿都谢了,你倒是把爷爷给关进去啊?”
“啊?这……将军,将军,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那名嚣张脸的衙役顿时就慌了神了,直接在这大狱的走廊里面跪了下来,死命地朝着程处弼磕头。
甭说他了,就连其他曾经和程处弼他们有过过节的当兵的们,也全都心慌地跟着一起跪倒下来。
李元霸从牢房里面走出来,脸上出现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胆小如鼠,堂堂朝廷的狱卒竟然如此地胆小,和大理寺诏狱中的狱卒们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了,处弼,和一个小小的狱卒置什么气,不是有失你子爵的地位吗?”
这个时候李维庸的声音传了过来,其实他早就已经来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说话,而是在一旁看戏。
没办法,谁叫自己的表弟被欺负了,还不准他发泄一下吗?
“谁是你表弟?老子可不记得有什么表……大表兄?”
程处弼狠狠地抬起了脑袋,当他看到不远处的李维庸的时候,却是一瞬间就愣住了,道:
“大表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维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本就是这绛州府的司马,不在这在哪?”
“啥?你说你也是这绛州府衙里的官儿?”程处弼很惊讶。
“是啊!”李维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怎么着,不可以吗?”
程处弼刚要说话,这个时候李元霸却是站了出来,轻轻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走上前对王浚道:
“王长史,让他们先都到州衙正堂去候着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去了那儿再说,这州狱之中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地儿!”
一种绛州府的文武官员,这心里头是齐齐的一颤,那可是一阵叫苦啊:
“完了完了,这次还真是被这个庞宇给害惨了,这位主儿越是不动声色,可能越是恼怒,看来这次老子是要遭殃了!”
且不管这些文武官员怎么想,李元霸的话还并没有说完,他看了看牢房之中满脸期待之色看着他的王瀚,道:
“另外,我听说这里关押的犯人中,有很多是太原王氏的人……对了,这里谁是刺史?”
“将军,下官便是本州刺史洪海洋!”
中年刺史大人连忙站了出来,恭敬地向李元霸行了一礼。
“哦!原来你便是刺史大人啊!”
李元霸带着审视地上下扫了扫洪海洋,继续说道:“我的人一共关了四间牢房,你必须将他们全都给放出来。另外,那些太原王氏的人也全都给我放了吧,我有用!”
“是,将军!”
此时洪海洋没有丝毫的怀疑之色,毕竟王浚可是手中有‘牌儿’的人。
“你们先回去,我在这牢里还有点事!”李元霸打发众人离去,自己则是留在了牢房之中。
一众官将们战战兢兢地向李元霸行了一礼,缩着脖子就朝外走。
程处弼也还是气鼓鼓地,这便也要跟着他们出去。
“处弼,你留一下。”李元霸并没有走,而是对程处弼喊了一声。
“哦,好的!”
程处弼哪里甘心就留在这里,而是嘿嘿坏笑着,对那个倒霉狱卒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直把那货给踹了一个狗吃屎。
李元霸见状微笑摇头,道:“这坏小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