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房遗爱和杜荷差点被气地吐了血,这特娘地是在欺负我们吧?
“不对,不对!”
杜荷的脑袋顿时摇晃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这些东西的价值不是这么算的,那房契还有地契上的价值都是七年前的,眼下这几年过去之后,长安城的房价、地价的价值何止往上飙升了几倍,怎么可能还是原本的价值?”
“要按你这么说得话,那我几年前买的青花夜壶,是不是也会因为过了这几年的时间,而变成无价之宝呢?”
李元霸的话来得又急又快,几乎在杜荷话音落地的瞬间就快速跟进。
你娘咧!
房遗爱和杜荷,现在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这他娘地也太坑了吧?夜壶能够和庄园、土地相提并论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房遗爱一双大手捏地‘喀嘣喀嘣’直响,那怒目横眉的样子,明显是想要上演一套全武行了。
李愔这个时候冷哼了一声,道:“怎么着?想学杜荷吗?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牛叉,可以一挑五十?”
“蹬蹬蹬……”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雅间之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四五十条£身形魁梧,浑身肌肉坟起的青年汉子,带着浓重的煞气,一瞬间就挤满了这间雅间。
李愔笑看了这些汉子们一眼,道:“还是说,你想让五十挑一啊?”
咕噜!
杜荷这个胆小的怂包,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老父亲是朝中重臣,又最受皇上的宠,到哪里都是有人巴结着他,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啊?
而且那可是五十多条凶神恶煞得到彪形大汉啊,差点没把这家伙给吓尿了!
相比起杜荷。房遗爱的胆子倒是很大,可是当他看到这五十个汉子的时候,也可耻地认怂了!
没办法,就算他再能打,也不是武王殿下那样的猛人,最终挨打受罪的也只能是他。
“别,别误会……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杜荷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的意思是。现在我就把这些东西给卖了,用所得地金钱来还你的债!”
“好啊,不过你最好是现在就想办法把这些东西都给处理掉!”
李元霸接过了话头,继续说道:“因为我想,等你老爹从皇宫里面出来的时候,恐怕会直接杀来赌坊!”
“你……你们告诉我爹了?”
杜荷又惊又怒,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他爹杜如晦,如果让他爹知道了这二货竟然赌博输掉了十万两黄金,就算不杀了他。也肯定会打断他的两条腿。
“这可不怪我!”李元霸满脸无辜地说道:“你难道没发现你带来的那几个护卫全都没在赌坊里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怕是早就已经回府去了吧?”
“这些该死的家伙!”杜荷仔细这么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蛋.疼了,如果现在不赶紧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清楚的话。怕是他的噩梦就要降临了!
与杜荷同样心思的,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房遗爱,这货可是被他老爹禁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如今他不仅出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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