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妹子强拉下了床,披上杨妹子的棉袍,在杨妹子的催促下,半推半就进了隔壁的房门。
杨妹子已经悄悄离开,可杨妙真站在门内半步,望着床上那黑乎乎的人影,却始终迈不开步子。
她在自问,李全才过世,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廉耻了?
这时,床上的人影翻身下了床,不待杨妙真闪避,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杨妙真不敢做声,怕被胡言听出来,就默默让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就这样一个明知身下的已非旧人,却不点破,只是尽情爱抚;而另一个生怕被瞧破了,咬着牙不敢发出声来,任由对方寻欢。只是到了关键之时,杨妙真还是没能忍住,哼出了声。
天大亮之时,胡言侧头看了看身边的杨妙真,就见她睡得正酣。
熟睡中的杨妙真半张着嘴,脸上的潮红犹未褪尽。
他探出手去,在她的嘴唇上轻按了一下,然后一翻身,就将自己的嘴压了上去。
杨妙真被惊醒,她无力地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便娇羞地偏过脸去。
现在的她,恨不能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原本她只是抱着好奇来体验一下,想着结束之后便可趁胡言睡去,悄无声息的溜走,让这段颠鸾倒凤的经历永远成为秘密;谁料想自己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居然沉睡到了天光大亮。现在露出了真面目,这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这时,耳边响起了胡言的声音:“娘子,你这体力可强过她们不少!”
杨妙真轻哼了一声,想起昨晚这个男人的神勇,双眼不觉迷离了起来。在过去,她从未达到过这般的妙境,如今体会到了,一时倒对面前的男人生出了不舍。
而胡言说着,他的一双手就开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杨妙真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男人的爱抚,随后又捉住他的手,红着脸低声说道:“奴家的贞洁叫你坏了,这以后让奴家可如何是好?”
她低估了胡言的无耻。在胡言看来,男欢女爱是人类的天性,两性之间的任何事,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了;而一切对性的束缚,违背了人的本性,恰恰是最虚伪和自私的。
听到杨妙真的话,胡言不以为意的笑了。
他将双手塞入杨妙真的腰下,用力一搂说道:“如果胡某只是玩弄一下娘子,那胡某就背了德行。我与宁国夫人早就商议好了,过几日便用八抬大轿抬娘子过门,这以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了。”
听到胡言的承诺,杨妙真还是心有顾虑,她低声说道:“李全才逝去不久,奴家就这样嫁人,怕是要惹他人闲话。”
胡言淡淡一笑说道:“我们都是江湖儿女,何须在意他人的想法。人一生一世,也只短短数十年,若只顾着他人的脸色,活得岂不辛苦!”
见胡言这样说,杨妙真便放下了矜持,俩人在床上又缠绵了起来。
这之后,胡言又过上了三人大被同眠,没羞没臊的日子。一段时间下来,本来有些清减的杨妙真,居然丰润了许多。而她和杨妹子之间,相处得也愈发融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