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别处?”
钱塘县叫他这一说也蒙圈了,心道:不能啊,就这么二里跟路,又是大白天的,那名小吏人精着呢,怎么可能会走错了路。
钱塘县说了自己疑问,可人家梁成林不认,硬说庄里没来过人,定是小吏去了别处,或者跑了。
钱塘县当然感觉出了不对,正要质问,就听身后的胡言说:“人就在他家的柴房里。”
梁成林斜眼看向胡言,冷冷说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岂是你说话的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胡言突然闪电般冲了上来,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随后命令道:“把他拿下!”
徐天带着护卫这时也冲到了近前,朴刀挥舞,将正呆愣着的梁家庄丁,逼得连连后退。接着就有两名护卫上前,用绳子将梁成林来了个五花大绑。
钱塘县被眼前的变故吓呆了,他没想到胡言行事如此果决,让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眼见梁家的庄丁被驱散,胡言一拉钱塘县道:“县令大人,我们去柴房看看。”
柴房的门已经被护卫打开,就见钱塘县的那名手下,被綑成了棕子躺在地上。
钱塘县望见此情此景,一张老脸气得通红。
话说他这个钱塘县令可非同一般的县令,也是堂堂的六品大员,却叫人这般欺负,这张脸如何搁得下来。
这时胡言说道:“县令大人,瞧见没有,你对他们一味忍让,他们就能蹬鼻子上脸,骑在你头上拉屎!”
说着就上前,亲手将那名县吏身上的绳索给解开。
那名小吏嘴里堵着的臭袜子被取下后,就哭着把自己来到梁家庄的遭遇说了。
原本人家梁成林,根本没将钱塘县和胡言这个员外郎放在眼里,听小吏将来意说了,骂了句:什么狗屁的员外郎,一个穿女人裙底的货色也敢唤大爷去他家说话,大爷倒看看他有没有胆来我这梁家庄评理。
说罢,他就命庄丁将小吏绑了,丢进了柴房。
可他没想到,这些话都听到了胡言的耳中。胡言正想拿个人开开刀,免得朝里那帮家伙狗眼看人低,处处刁难自己;正好,梁成大的家人自己撞了上来,那就怪不得自己要对他不客气了。
接回了小吏,又将梁成大的堂弟梁成林押回胡家村,胡言就静等梁成大找上门来。
胡墉和胡家村人,见胡言将一向蛮横的梁成林押了回来,既高兴又心有忐忑。他们担心胡言斗不过梁家,那就是胡家村的灾难了。
被关押进了胡墉家柴房的梁成林也不老实,他张嘴大骂胡言,极其嚣张;胡言也没客气,就叫一位有脚气的护卫脱下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临安城内,梁成大接到梁家庄的报信,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是近两年才开始在钱塘县拿地,比朝里那帮人晚了许多,到现在也不过只拿了三个庄子。现在西边、南边和北边三个方向,分别叫杨谷兄弟和其他人占了,他下不了手,也只能向东把胡家村拿下来;却没想到跳出个胡言来,阻了他土地扩张之路。
他心道:你是宁国夫人的夫君又如何?你抓了我梁家的人,这理就是讲到皇后那里去,某家也不怕你。
于是,他带上几个亲信就往梁家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