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奴隶?”诺瓦问。
瑞贝卡想了想,说道:“不太像,虽然莎拉·薇尔维特一直在赏金猎人界表现得视钱如命,但我认为这应该只是表象,一个女人想要在那样的环境里变得强大如她,内心里一定藏着更深的东西,那是足以让她不惜一切做到第一赏金猎人位置上的存在,钱很重要,但还做不到这一点。”
诺瓦微低下头,没有否认瑞贝卡的说法。
他只是忽然想到。
若莎拉·薇尔维特成为第一赏金猎人是因为钱之外的重要原因,那么在美联邦外籍佣兵界做到金牌佣兵的你,心里又藏着什么呢。
其实他知道那个答案。
但没必要诉之于口。
察觉到身边男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瑞贝卡的嘴角不知为何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她没有就此说起别的话题,而是继续汇报:“法兰西的使者是鸢尾女伊里丝,对于她你想必也有耳闻。鸢尾是法兰西的国花,古法语将其意为“光之花”,伊里丝被称作鸢尾女,代表她在目前的法兰西拥有国花象征一般的地位。她是植物召唤术的顶尖人物,传言这名女子性格温婉、处事冷静、实力卓绝,深受法兰西民众的爱戴,法兰西早在很多年前就推选她作为诸神黄昏的使者,但直到现在这个决定依旧备受争议,理由是法兰西人很担心他们的鸢尾女在此次诸神黄昏中受到伤害。她背负着全法兰西的期待,也拥抱着法兰西人对她的关爱,可以说是整个法兰西如今的一种精神象征。”
“她我确实早有耳闻,听说法兰西有些民众对鸢尾女的狂热尊崇,甚至超过了对世界三大宗教的崇拜,在法兰西当地,伊里丝甚至被看成是一种新的信仰,而且这不像那些只在精神上存在的上帝、释迦摩尼,伊里丝是存活在世的真实象征。”
信仰的力量有多强大,很多历史事件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就如得民心的汉高祖刘邦,能够战胜兵强马壮的楚霸王项羽一样。
塞纳河的两岸,是繁茂的梧桐树,乘船泛舟而过,于春夏秋三季均可将一片郁郁葱葱尽收眼底,但正值秋冬交汇之际的此刻,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几乎凋零殆尽。
河的北岸,是大小皇宫,南岸有大学学区,而它的河西,伫立着十九世纪世界最高的建筑物,埃菲尔铁塔。
这座坐落在原名战神广场,如今为了昭示世界和平理念而更名为三月广场公园的巨大建筑,曾为巴黎以及这座城市所属的国家带来全世界的瞩目和莫大声誉,但在哈利法塔、武汉绿地中心、上海中心大厦、东京天空树等建筑陆续建成以后,它的光芒更多已经停留在历史的长河里,人们参观它,更多是因为那留在它身上的历史韵味和历史含义。
已经很少有人再因为这栋建筑本身而感到震撼。
可今天,在朝阳刚刚升起的时刻,这座战神广场却再次变得人山人海,这是自埃菲尔铁塔建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的场景。
带状的绿草地上甚至没有留下一条可供站立的缝隙,有人甚至在脚不沾地的情况下被人潮拖行了数米之远,可哪怕是这样多的人挤在这里,却听不见一点吵闹喧哗的声音,在阳光照耀大地之前的黑暗里,人群无声无息地推进着,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聚集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站立在塞纳河畔的停船上,只为了能够抬头望见那个身影。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埃菲尔铁塔的塔尖,一个穿着黑色百褶裙披着白色披肩的女孩从埃菲尔铁塔下缓缓走出,她有着一头漂亮的淡紫色长发,明媚中不失贵气,举手投足间自有油然而生的高雅气质体现出来,她就像是从传世油画里走出来的古代宫廷贵族,只是静静伫立在那里,也会让人心生膜拜。
女孩轻轻抬起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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