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
秦风双手抱拳,冲张广维微笑致意。
“果然是后生可畏,老夫是真的老了。”
张广维没有食言,他仍有饱满的状态,却不再出手,“这场挑战比武,老夫认输。”
萧庭见双方罢手,收回了自己的玉碗法宝,朗声宣布道:“本场挑战比武,秦风胜!”
张广维双脚轻轻一蹬,潇洒自然的飘身而起,回到三楼。
秦风此时能肯定,如果自己与张广维生死斗,自己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杀掉这个八十岁的老人。还好,张广维怂了,没敢发起生死斗挑战。
秦风收起了阴冥鬼火,同样飞身回到自己原本的观众席上。
“还有人想要发起挑战吗?”
萧庭再次出声,同时目光扫过一圈。
等了十几秒,没人入场,他宣布道:“今年的论武大会到此结束,祝各位武道同仁都能在以后勇猛精也祝咱们华夏武道世界越来越繁荣兴盛!”
此时,时间刚到下午15点40分。
大部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这座四合院。
萧庭来到秦风身边,简单叮嘱几句,由于秦风之前受了伤,这位会长没有说太多。
当萧庭走开,李家的四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秦神医,今天您又让我们大开眼界呀!”
李千川笑吟吟的赞叹道。
“希望不会把那些想要对我不利的人给吓破了胆子。”
秦风说这句话的时候,悄然瞟了李千川身后的李百善一眼。
李百善看到了秦风瞟自己,不过他全当没有看到,同样是一脸和善的样子。
“秦神医,咱们正好同路,要不坐我们的车回江州吧?”
李冬柏好意相邀。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了。”
秦风拒绝了,他要跟苏晴和冷清舞在一起,毕竟她们都有伤在身,状态不佳,需要他的保护。
“秦神医,您又给了我们李家一个大好处,回了江州,老朽定要请您喝几杯,还望您能赏脸。”
李千川客气道。
他说的“大好处”指的自然是秦风传授给李冬柏的阳罡崩。
“李老不必这么客气,说起来,我其实很惭愧,没能真的让冬柏老弟拿到炼气期比武的冠军。”
秦风敷衍一句,没有表明自己回去后,会不会去喝李千川的酒。
他能猜到,李千川仍要促成自己和李清霜的婚事。
“秦神医不必惭愧,我能拿到亚军已经远超预期目标了。”
李冬柏接话道:“应该惭愧的是我,愧对了您的期望,如果我的实力能稍微强一点,天师传人的秦虎印就挡不住那一招了。”
“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头再聊吧。”
秦风告辞离开。
他先到了冷清舞身边,接过小煞犬,然后带着冷清舞走向了苏晴。
来时,三人是分头赶路,回去则聚在一起。
今曰过后,谁都知道苏晴和冷清舞是秦风的人,没必要继续遮遮掩掩。
下午17点。
早早离开平湖镇的苏正珑,带着自己父亲的尸体回到了淞海市的临海老宅。
回来的路上,他已得知,自己母亲也死在了今天下午的论武大会上,是被秦风用阴冥鬼火杀死,尸骨无
他很悲愤,恨不得去找秦风拼命,可理智告诉他,那么做不行。
安顿好父亲的尸体,他遵照母亲诸葛琳的吩咐,来到了这片老宅的一口枯井跟前。
他毫不犹豫的跳入了这口枯井。
枯井大概有三十米深,井底很宽敞,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井底一片漆黑,可苏正珑还是很轻易的寻到了一扇石门。
他伸手按压石门旁边的一块很平整的石壁,按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凹槽。
紧跟着,石门“轰隆隆”的打开了。
石门之后,是一条十多米长的地下甬道。
甬道两边各有一扇石门,左边的那扇关闭着,右边的那扇则是开着的。
此时,从右边那扇石门后面走出了一个年轻人,他见来人是苏正珑,当即抱拳躬身。
他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是个哑巴。“苏未,打开这扇门,我有话对苏甲说。苏正珑指着左边的那扇石门吩咐道。
苏家的地队隐卫之一,哑巴苏未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甬道左边的石门。
这扇十分厚重的石门之后,是一间地下囚室。
囚室的面积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的样子,其中只有一个石墩,石墩上坐着一位披头散发的老人。
那老人满脸深深的皱纹,衣衫滥褛,宛如一个老乞丐。
他坐在石墩上,背靠着平整坚硬的石壁。
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他不仅双臂和双腿都上了特制的金属镣铐,两肋也各有一根特制的金属链,将他的上半身栓在身后的石壁上。
此等困束,筑基期强者也很难挣脱。
“甲伯,您老还好吧?”
苏正珑步入囚室,立身在门后,出声问候。
“你是?”
看着苍老且虚弱的苏甲,缓缓睁开双眼,浑浊的双眼浮现出了几分疑惑之色。
“我是苏正珑,十年前我爷爷带我来看望过您的,那年我二十岁。”
“哦,想起来了。”
苏甲轻轻颔首,“你是老家主的长孙,你还有个堂弟,他比你小两三岁,好像叫小琥。”
“对。”
苏正珑接话道:“他的大名叫苏正琥,在不久前,他被人杀死在了江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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