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只能祝你以后一切顺利了。”
诸葛琳说完这句,带着那群炼气期高手离开。
凌晨四点半。
诸葛琳拖着重伤之躯,回到了淞海市的自家的临海老宅。
在苏秉霖的书房内,她先见到了自己的儿子苏正珑,又等了片刻,她的丈夫从静室里走了出来。
“今晚的行动又失败了?”
苏秉霖见自己妻子的面色苍白,肩头染血,不由得心中一沉。
“是的。”
诸葛琳点头,有气无力的说了说之前的行动过程。
“看来此事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听了自己妻子的一番讲述,苏秉霖的脸色沉凝许多。
他当然清楚,对于任何一个武道世家,哪怕是那些隐世的武道世家,损失一名筑基期强者都会动摇根
诸葛家必然不会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没有绝对的把握,谁还敢再去招惹秦风?
“爸,妈,既然正面交锋不行,为何不用计谋?”
苏正珑开口道:“对付非常之人,应当用非常手段,咱们也该放下身段了,不要不屑于用阴谋诡计。”
“哦?”
苏秉霖看向自己的儿子,“比如说呢?”
“比如先拿下他的某个亲人,以此作为要挟。”
“他没有任何亲人在世,也已跟苏晴离婚,跟江州苏家闹翻。”
“就算没有亲人,咱们还可以利用他的缉凶组身份。”
苏正珑说道:“比如找人犯案,引他前去缉凶,咱们设下陷阱等他,以有心算无心,成功率会大增!”“嗯,你小子这几年是有进步的,正琥要是能像你这样,不会那么白白死掉。”
苏秉霖对自己儿子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他转首又对自己妻子吩咐道:“先联系一下诸葛家,然后再问问张家人和古誊,大家一起合计合计。”
周二的上午,秦风接到路平安打来的电话。路平安问秦风,这两天可有关于诡刺首领的消息,秦风说没有。
关于自己在江畔饭庄遇刺的事情,秦风也问了问路平安。
路平安说,江州警方和葛云达已经审问过李百群和李鑫,二人均表示没有参与那场刺杀,还提供了不在场证据。
从周日晚上到周一上午,江畔饭庄及其附近的监控设备都处于检修状态,也就不存在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结束了这次通话后,秦风又给李冬柏打了一个电话。
李冬柏在电话里表示,李家还在全力调查中,目前没查到李百群和李鑫勾结郝刚的证据。
李百群和李鑫不是寻常人,仅凭郝刚的一人之言,当然无法给他们定罪。
“郝刚不会平白无故诬陷他们俩,有没有铁证是无所谓的。”
秦风语气淡漠的对李冬柏说道:“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只能自己来了。”
“秦神医,您千万别冲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李冬柏急切的回道:“请您理解,爷爷夹在中间,处事必须格外慎重,我们绝对无意敷衍您!”
“行,再给你们两天时间。”
秦风说道:“不过你们必须要保证,那两个家伙不会忽然消失了。”
挂掉电话,他沉思了一会儿。
他决定再去骆氏制药厂走一遭。
他直觉骆远帆也是受了李家人的指使,才会对自己下毒,若真是如此,一个郝刚的证词不够,再加上胳远帆的证词那就够了。
上午十点,秦风离开这个小院子。
他先联系了冷清舞,跟她见了一面,送了她两件法宝,又让她吸噬了一位诡刺高手的鲜血。
冷清舞说,她感觉快要晋级筑基期了。
秦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她吸噬了多位炼气期高手的一身鲜血,也该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
至于他送给她的两件法宝,自然是昨晚的战利品,他自己用不上。
上午10点25分。
将小煞犬交给了冷清舞的秦风,再次来到骆氏制药厂附近。
耐心等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有大量的药厂工作人员从大门走出。
药厂里也有食堂,不过这些人应该要在外面或回家吃饭。
戴上一副口罩,秦风选了一个人,默默跟了上去。
那人不仅身材、发型和他颇为接近,而且没有驾车。
没多久,那人穿过药厂门口的马路,走进一条巷子。
最终,那人进了一个小院子,看样子他是为了上班方便,租住在这里。
秦风等了一会儿,确定院子里没有别人,才翻墙跳了进去。
那人正在一楼的厨房里做饭,见到秦风这个不速之客,皱眉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噜嚓!”
秦风一声秦语大叱,将那人震昏过去。
随后,他取出了易容膜,将之贴在了那人的脸上,跟着脱下了那人的衣服。
换上那人的衣服,他揭下易容膜贴在自己脸上,做完这些,他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他的秦语大叱不会要了那人的性命,只会让那人昏睡几个小时。
中午12点15分。
易容后的秦风,脖子挂着一块工作证胸卡,光明正大的走进了骆氏制药厂。
他问过几个人,从一人口中得知,骆远帆此时在食堂里。
他来到药厂的食堂,又向人打听后,来到了食堂的二楼。
食堂二楼是药厂管理层用餐的地方,普通药厂员工不允许上来,秦风假冒的这个人能在外面单独租个小院子,显然不是普通员工。
“王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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