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儿蹙了蹙眉头,“我的心怎会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全身还有种热热、酥酥地感觉,是方才吃多了呀?”
暮昊辰微微点头,“方才叫你少吃一些,你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也不难受,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是奇妙,”雪儿微微笑道。
“你就别逞强了,下次可要注意了,待会儿去神医哪里,让他给你一些消食的药,”暮昊辰瘪嘴道。
“君上他与雪儿这若是给旁人见了该如何想?哎,难道君上真被它魅惑啦?”冬青瞪大双眸。
暮昊辰抱着雪儿加快脚步朝鸟鸣涧走去,“雪儿,我们快去将此好消息告诉凌兢大师他们吧。”
雪儿微微点头,“嗯,还得与神医合计合计。”
暮昊辰抱着雪儿来到鸟鸣涧,挂在院子里屋檐下的鸟笼里的鹦鹉学舌道,“拜见君上,拜见君上……。”
坐在屋檐下绣花的嬷嬷们听见鹦鹉叫声,放下手中针线活儿,起身速速往门口走来迎接,低头行礼道,“拜见君上。”
鹦鹉学道,“免礼。”
暮昊辰只好摆了摆手。
“昊辰,它们说得跟你一模样,”雪儿笑眯眯道。
暮昊辰瞪了雪儿一眼,“你敢对本君不敬,看回暖阳宫我怎么收拾你。”抱着它径直朝正屋走去。
“昊辰大人有大量,我知错了,知错了,”雪儿微微一笑。
凌兢大师瞧见君上飘飘逸逸而来,立刻起身嘀咕道,“伯父,君上来了。”
白芷神医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跟着站了起来。
“拜见君上,”凌兢弯腰曲背低头行礼。
“拜见君上,”白芷跟着弯腰曲背低头行礼。
“免礼,”暮昊辰朝屋中圆桌走去落座。
凌兢与白芷朝他跟前走去。
“君上,可是来找伯父的?”凌兢锁了锁眉问道。
暮昊辰微微点头,瞅着白芷,“嗯,我是来请神医去为母亲把把脉,瞧瞧她的病情可有好转?”
“君上,可是来找神医的?”凌兢锁了锁眉问道,莫不是夫人有何不妥。
暮昊辰微微点头,“嗯,我是来请神医去为母亲把把脉,瞧瞧她的病情可有好转?”
“君上方才去是夫人那里了?”白芷问道。
暮昊辰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那夫人可有好转?”白芷问道。
“方才瞧着精神了些许,神医边走边说如何?”暮昊辰温声细语道。
“君上稍等,贤侄呀,你去将我药箱背来,”白芷对凌兢沉声道。
“君上、伯父您们走走先,待会儿快步跟上,”凌兢行礼后朝斗柜走去,取下那个破旧药箱背在肩上。
白芷神医低头行礼道,“嗯,君上请。”
暮昊辰微微点头,“冬青,你去帮帮大师吧。”话落,朝门外走了去。
“唯,”冬青行礼后转身快步朝凌兢走了去,“大师,奴才来背吧。”
凌兢将药箱递给冬青,“唉,就是怪我有伤在身,只好劳烦您了。”
“大师无需客气,”冬青轻声细语,双手接过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