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辰,你回来啦,”雪儿醉眼朦胧地看着暮昊辰,“呵呵,这琼浆玉液可真好喝呀。”
“嗯,好喝,你都喝醉啦,”暮昊辰俯身将它抱起朝床榻走去。
“昊辰,吾没醉,再喝嘛,”雪儿撒娇道。
暮昊辰锁了锁眉,都醉成这样了,还没醉,口是心非道,“嗯,没醉,但是夜深了,该歇息了。”
“昊辰,吾还没敬你呢?还没感谢你让吾觉得人间值得,”雪儿笑眯眯道。
“雪儿,乖,改日我再与你推杯换盏,今日你先就先歇息吧。”暮昊辰将它放在床上,轻轻地为它盖上锦被。
话落,雪儿也不闹腾了,乖乖地睡着了。
暮昊辰起身转身箭步到圆桌前,“我得赶紧收拾一下,被她们发现了就麻烦了。”
先将果酒坛藏入斗柜里,再迅速把桌上的栗子壳收到装垃圾的竹筐里,最后把圆桌擦擦干净。
再拍了拍双手的栗子渣屑,缓缓坐在桌前吃起栗子,时不时扭头朝床榻上瞟一眼雪儿,“它喝了那么多酒会不会难受。”
一盏茶的功夫,冬青便领着侍婢端来了饭菜,瞧着君上悠闲地吃着栗子,“君上心情不错嘛,可方才咋对奴才冷冰冰的,这不许奴才帮忙,那也不许奴才跟着。”
暮昊辰瞧见冬青愁眉莫展,莫不是方才有人来过,甚是担心,便沉声道,“冬青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唯,”侍婢们行礼齐声应道,纷纷退了下去。
暮昊辰瞅侍婢离开,便轻声细语道,“冬青,方才可有人来过?”
“回君上,未曾有。”冬青低头轻声回道。
“那你为何哭丧着脸?”暮昊辰纳闷道。
“君上,是冬青哪里做错事了吗?惹君上不悦,请君上明示,冬青改,”冬青瘪着嘴道。
“做错事?没有呀,你做得很好,”暮旭阳纳闷道。
“在苍山,君上散步不让奴才陪了,回了城,君上独自逛街市也不让奴才跟着了,回了府,君上的寝房也不让奴才进了,只是站在门口候着,”冬青哭丧着脸。
“这不就留你跟前伺候了,你脑子胡乱想啥,没有的事,”暮昊辰边吃边说,赶紧吃了去大牢跟凌兢见上一面。
“奴才真的没有做错事,没惹君主不悦?”冬青瞪大双眸,难道是我想多了。
“嗯,没有,你做得很好,按本君吩咐得做就对了,”暮昊辰轻声细语道。
冬青听了这下放心了,原来真是我想多了,憨憨一笑。
暮昊辰快速地吃了几口,放下碗筷,便起身朝案走去,走到案前,舀了一小匙清水倒入砚台,再拿起墨棒研起墨来。
“君上,今日就吃这点儿?”冬青诧异道。
“嗯,冬青,你去准备一个食盒吧,”暮昊辰案前边研磨边沉声道,冬青生性胆小,知道我在想法子就凌兢大师,只怕是他抗不住母亲的威严,会如实招了,还是将他打发走为妙。
“准备食盒?”冬青诧异道,君上吃得饱饱的,准备食盒是要去王妃哪儿?
“去大牢里看凌兢大师,准备一些酒菜吧,”暮昊辰沉声道。
“唯,”冬青行礼后,便速速离去,“原来是去牢里看凌兢大师,那就不能准备王妃爱吃的吃食,准备一些下酒菜与一壶上好的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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