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菀吗?”宴明成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是,好像是叫君菀,但……”
但不是同一个人来着。
可后面这句话压根儿没有说完。
宴明成就已经怒气冲冲的走下去了。
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群人很刻意的,浮于表面的讨好声音。
“这是宴夫人?什么?叫,叫君菀啊。”
“君菀小姐可真的是……非常规的漂亮。”
人家说的真心实意的。
可在宴明成听来。
非常规的漂亮?
他还真的把尸体给拖过来了不成!
宴明成还没看见外面的情景呢,就已经暴怒的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声让此刻站在门外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宾客们手上的红酒都差点没端稳。
“是,和君菀小姐打招呼呢。”
“是,是啊,宴总,您怎么了?”
大家诧异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宴明成,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宴明成这才注意到站在宴盛司旁边的哪里是什么尸体,明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啊。
“生日快乐,宴总。”君菀甚至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这笑容在此刻宴明成的眼里,真是怎么看怎么挑衅。
“这位是?”宴明成终于清醒了一些。
警惕又惊艳的目光落在君菀身上。
他玩过的女人数量非常多,清纯的美艳的,各种款式的都有。
可唯独没遇见过君菀这种碾压式的漂亮。
旁边一个和他一直有合作的男人悄悄凑过来说:“这女人也叫君菀,是宴盛司的新欢。”
“估摸着是搞替身那套呢。”男人脸上露出‘男人们都懂’的笑容,“你说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那还能叫男人吗?一年了,终于憋不住了吧。”
宴明成看了一眼说话的这人。
这人正是元家的当家人,元安生的父亲。
替身?
宴明成眯起眼睛打量君菀那张明艳至极的脸,这样一张脸,绝对不是给别人当替身的姿容。
只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还想要装神情人设。
呵。
宴明成心思已经转了百下,终于将目光从君菀身上挪开,看向了宴盛司说:“听说北城和新街两边的项目是你截的?”
他声音里还带着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口吻:“宴盛司,凡事做事要有分寸,你忘记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了吗!”
这话可就让人觉得好笑了。
谁不知道宴家和宴盛司如今是彻底分离了。
而且宴家这些年,早就不是那个如日中天的宴家了。
宴家的市场早就被宴盛司和他那些合作人给瓜分的差不多了。
“宴总,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宴盛司笑了笑。
宴明成眯起眼睛。
难道宴盛司想否认截项目的事情不成?
宴盛司一边往大厅里面走,一边说:“我啊,不止是截了这两个项目。”
“以后你们宴家的项目。”
“来一个,我截一个!”
说完这话。
宴盛司也正好也来到了隔间的门口。
他对宴家的构造实在是太过熟悉。
宴盛司轻笑了一声。
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
正靠着门偷听的宴志远带着满脸的巴掌印,直直的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