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欣眼底掠过几分寒凉笑意。“
“流夏直播那群人,没了君菀之后,倒是也没那么团结了。”
“之前君菀盯着看着,那边干干净净的,什么蛀虫都没有。”
“后来她死了,这些人的心也就散了。”
“一个公司,人心不齐,还怎么保持辉煌成绩呢?”
君欣欣似乎是在笑。
“君菀啊,是个可怜人。”
她坐在沙发上,惬意的翘起腿晃了晃,轻笑说:“好不容易把两个公司带起来了,现在又全都便宜了我,她的珠宝公司可才起步,偏偏销量不错,但没有新的设计作品,拿什么维持下去呢?”
“还不是最终都被我吞掉,变成我的助力。”
君欣欣轻叹了一口气,“不说事业,就说男人,她也是个苦命人。”
“宴盛司如今倒是终于不受宴家控制了。”
“日安集团最如日中天的时候。”
“呵,啪叽一下,她死了。”
君欣欣笑容有些难看。
旁边秘书也分不清她是真的高兴还是在说反话。
只能默默的闭嘴倾听。
这一年里变的又何止宴盛司和君菀呢。
她不也变了许多吗?
“走吧,我们去流夏直播那边谈谈。”
她站起身往外面走,
而此刻。
君菀看着坐在车子上的宴盛司,无奈的问:“不用去你自己公司的吗?我听说你弄了个日安集团,规模不比宴家和君家小啊。”
其实不止是不小。
甚至可以说这一年里飞速发展,后来者居上都毫不夸张。
只是宴盛司这一年里都忙着找能让君菀回来的办法。
睡着时痛苦,清醒时更痛苦。
就没怎么管这两家。
现在君菀回来了,该收拾的人她肯定要收拾。
只是宴盛司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她?
“我又不会再跑了。”君菀笑着说:“我整个都过来了,这次就是扎根了,我能跑到哪里去?”
宴盛司懒洋洋的靠在车座上。
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一分笑。
“怕你被欺负,不行?”
君菀挑眉,“谁能欺负我?”
司机只觉得牙酸。
“那你的日安集团谁在管?”君菀的事业心在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又砰砰的敲击着她的胸膛。
“有人。”宴盛司眼皮都没抬一下。
前面的司机抽了抽嘴角。
是有人。
有个叫陈夜的可怜人。
在这一年可谓是帮宴盛司当牛做马,完美的接过了这么大的一个摊子。
当然,最重要的那些事情都还是握在宴盛司自己手上。
陈夜也拿到了宴盛司给的一部分日安集团的股份。
毕竟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宴盛司一起打拼的人。
宴盛司对他倒是出手阔绰,不然压根儿留不住这样的人才。
“行了,到了。”
君菀看向窗外。
是她熟悉的地方,刚要露出一个笑容。
就看见门口似乎有人在争执。
“君欣欣!”
“你简直欺人太甚!”
谢候和潘秀两人站在门口,堵着不让君欣欣进去。
“谢候,你这是做什么?”君欣欣没开口,旁边一道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们公司不是马上就要开不下去了,君菀尸体都烂了,你还想着帮她守公司呢?可真是令人发笑。”
君菀抬眼看去。
发现又是一个好久不见的故人。
宴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