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样的婚戒,是谁的手不言而喻。
配文。
【没人疼,我疼。】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相信这是宴盛司能发出来的话。
申屠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他这是……宣誓主权?”申屠蓉咂舌,“这可真是……”
宴盛司这男人太要命了。
申屠蓉皱起眉头,有一点点担心的自言自语,“要命归要命,但是宴家会不会不满?毕竟现在宴家和君家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了。”
她老爹申屠天就坐在凳子上呢没听见她这话笑着摇了摇头。
以前的宴盛司可能还会顾忌。
现在么……鹰已丰羽,后浪急推。
他怕什么?
“宴盛司是不会畏惧宴家的。”申屠天有心要教一教自己女儿,看问题不要太片面,“有能力的人,去哪里都不会不好过。”
宴盛司脱离了宴家,到底是谁吃亏还不好说呢。
就宴家剩下那几个玩意儿,能顶的起宴家这么庞大的资产集团?
申屠蓉一脸赞同。
只是还没等申屠天对宝贝女儿露出笑容。
就听见她说:“爸!你说的对!现在君菀是武源的女儿了,身份底气更足了啊,她自己又各种才艺都很强,果然有能力的人,去哪里都好过!”
申屠天:“……”行叭,你就当个菀吹吧。
女儿高兴就好。
……
房间里,君菀看着宴盛司握着自己的手,不解问:“你干什么呢?”
宴盛司看着朋友圈里密密麻麻一分钟就几十条的留言,轻笑了一声抬眸:“没什么,就觉得我们的婚戒很漂亮。”
临时又想起了申屠天说过的趁虚而入。
宴盛司撑着下巴看着君菀问:“你现在难受吗?”
他嘴角带着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君菀也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难受?”
君老太进医院,她恨不得放鞭炮。
宴盛司靠着沙发,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将人猛地往前一拉。
君菀的另一只手就下意识的抵在了他的胸口。
宴盛司的额头抵着君菀的额头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我希望你难受,又舍不得你难受。”
君菀可没空去听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自己滚烫的指尖了。
天气回春,但还有点凉,手指一直裸露在外面,难免冰凉,但是宴盛司的胸膛滚烫。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指尖。
就好像,臭不要脸的摸了一把一样。
君菀自己也意识到了。
她脸色一黑就要站起来,宴盛司这人肯定要以为她故意占他便宜了。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呢,宴盛司就眸光暗沉的在她起身之前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哒啦啦的落在地上,弹跳起来让君菀浑身一震。
宴盛司贴着君菀的耳朵,像是蛊惑一样。
“你倒是占啊。”
“我让你占。”
宴盛司的手落在君菀的腰上,喉结滚动,带着轻笑,“或者……我求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