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痒难耐。
君菀顿了顿,才回答:“你乖一点,我就挖好了。”
学生们自然是吃够了糖,今天的演讲可比以前那些有意思多了。
而那些奔着宴盛司来的女人则是一个比一个难受。
结婚了的还好些,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就完事儿了,谁还没个老公了呢?
那些心里还对初恋有点想法的才是真的难捱。
比如君临姝。
她被刺激的不轻,比那天看他们两个结婚更难受。
比起你爱的人和别的女人结婚更难受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他们婚后看起来更甜蜜,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让她无法再安慰着自己。
君菀已经下台了。
君临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去管这两人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酒店和君家的继承权。
但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跟着宴盛司离开的方向走过去了。
宴盛司在自己的休息室拿了东西正要往外面走。
君临姝立刻抬脚就要上去打招呼。
却没想到抢在她前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先冲了上去,拽住了宴盛司的衣角。
“宴盛司,你和我聊聊好吗?”
宴盛司转过身,对上这女人,他皱眉,“你是谁?”
杨岚噎了噎,抬手自信的取下自己的墨镜,露出一双漂亮勾人的眼睛,轻声说:“是我。”
宴盛司觉得这女人仿佛听不懂人话。
“是你?我哪儿知道你是谁?”宴盛司皱眉,盯着她拽着自己的手,眉眼凉薄道:“松开。”
杨岚就手指被烫了一样,骤然松手,别说她现在已经是知名度很高的女明星了,她,她可是宴盛司三年的后桌啊,她失落又不敢置信,“你,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后桌,我现在是个演员。”
他该记得她吗?
宴盛司绝对不承认自己那聪慧的脑袋没记住这个后桌,他抿了抿唇,“不记得了,还是说你动刀子了?”
宴盛司指了指她的脸,“我记得我后桌是个圆脸长着小雀斑的话痨。”
这一刀扎的杨岚鲜血淋漓。
雀斑是金倩倩!不是她!
她也没动刀子!
微调不是整!
见她不说话。
宴盛司抬脚就要走人。
杨岚急了,不敢再逼逼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喊:“那一年,在器材室里,你在那个喝醉了的手下救过我不是吗?”
宴盛司终于给了她一个正眼。
只是他眼底的疑惑明明白白。
大有一种。
你在说什么鬼话的感觉?
君临姝也愣住了。
那天器材室的事情,他……不记得了?
她,勉勉强强和宴盛司隔着时间差。
君临姝也认出了杨岚,不自觉的就开口说:“杨岚学姐?是你吗?”
杨岚正心口滴血呢。
闻言转头就看见了君临姝,她愣了片刻后终于认出来了,“君临姝,是你?”
杨岚激动的看着宴盛司说:“你也不记得这个了吗?当时他和我一起被困在器材室的,要不是,要不是你过来救我们,那天那个喝醉了的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们两个永远忘不掉那天。
两人都上的是。
那有亏,被及时发现,几天前就开除了。
可没想到,这人被开除后,找不到新的工作,又喝高了酒。
竟然烂醉的就摸到里进来了。
当时她们两人在器材室整理东西。
就听见‘嘭’的一声。
那男人竟然锁上了那器材室的门,冲着她们两人扑了过来。
还嚷嚷着:“一帮臭婊子,狗娘养的东西!摸你们那是看得起你们!还敢去举报我?”
她们尖叫着求救。
可位置太偏僻了,这里的隔音又好。
根本没人听见。
两个女孩又瘦弱,头上被狠狠砸了两下后混着血一起倒在了冰冷的地面。
那男人还在撕扯她们的衣服。
当时两人只有一个感觉。
像是被海水溺毙,绝望中又被恶心的水草缠住了脚腕。
比绝望更难受,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可就在两人绝望的时候,那扇被锁住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蹬开。
空气和阳光一起灌进来,还有站在外面,浑身冒着寒气手臂上搭着外套的宴盛司。
他鬓发上有汗,看的出来是一路跑过来的。
他看了躺在地上的她们一眼,很轻,仿佛没看见她们一样。
抬起头的时候对着那男人却笑了。
“你过来。”
“我让你醒醒酒。”
下一刻他拿过旁边的棒球杆就抡在了他脑袋上。
当场砸碎了她们的阴影。
连同恐惧也一起随着那男人倒下去,轰然坍塌,只剩下外面明亮的光和站在飘散着尘埃光明里的他。
杨岚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看向宴盛司,“这么大的事情,你真的记不住了吗?”
宴盛司眼神平静的盯着这两人。
半晌后,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说:“原来是你们啊,我记得这件事情。”
两人猛地握紧了拳头。
“不过很抱歉。”
“当时真不是特意去救你们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宴盛司转过身,声音冷淡,和当年看她们眼神的一样轻的让人留不住,“我和那有私怨。”
“是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