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浪费粮食啊。”
“不会浪费。”君菀转头,盯着宴盛司,“等冷了我会吃。”
说完,君菀就看见宴盛司默默的开始啃玉米了。
满脸的痛苦面具。
那张漂亮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太不精致了。
他的舌头只喜欢吃玉米做出来的精致糕点和玉米糖。
君菀见他那张扭曲的脸,满脸诧异的问:“你干什么呢?”
“吃啊。”宴盛司看了君菀一眼,“你不能吃冷的。”
“你的肠胃真是比公主还公主。”君菀忍不住说:“豌豆公主?隔着厚厚的消化液,这一颗小玉米都能膈着你膈的慌是吗?”
“我可没说这话。”宴盛司无奈。
君菀看了一眼宴盛司,见他还在一颗颗的啃玉米。
想了想还是说:“那天你就酒瓶子打的那个男人,他做了什么吗?”
宴盛司没想到君菀还在想这个问题。
他诧异的看了君菀一眼。
“都说了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宴盛司笑了笑。
君菀盯着他的眼睛。
宴盛司笑着帮她把帽子戴上,“天气太冷了,你耳朵都红了。”
说完他就越过君菀往前面走。
在遇到君菀之前的那些事情,他一个字都不想提。
他过的浑浑噩噩,脾气也确实差,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些要害他的人,他也都一个没放过,甚至让他们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京市那些人没有说错。
至于那天那个人的事情。
宴盛司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
他教训过的人太多了,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
终于在看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子走过去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有些想起来了。
他刚成年,宴明成第一次带他出去参加宴会。
那人一口一个五少,喊的他心烦。
那时候他就很想把那人的嘴缝住,直到他看见那男人转身,将手伸进了一个他带过来的,说是‘干女儿’的少女裙底。
那孩子看着比他年纪还要小,浑身发抖满脸苍白。
然后就是炸开的红酒。
和碎掉满地的玻璃渣子。
也不是什么正义,只是单纯的看他不爽。
当时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了。
还记得别人惊讶的问他,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当时那女孩抬起眼睛,捏着自己的裙角满眼祈求,害怕的眼泪一串串的掉下来,又不敢被别人发现,擦都不敢擦,只能低着头。
没人敢动他,因为宴明成觉得没什么。
只是走出去之后,宴盛司看见那男人脑袋上都裹了纱布了,还一个劲儿的拖着那女孩往隔壁房间走。
一边拖一边骂:“小贱人!你是觉得晚上就能出国留学了可以拜托我是吗?我告诉你我资助你,就是为了让你服侍我的,你想完完整整的走?没门儿!”
他的丑态。
他脸上那狰狞的样子。
让他想到了那个被宴志远他们折磨的孩子,和宴志远他们扭曲的脸。
于是,他笑着走过去,将那个男人的手给弄断了。
那女孩哭着跪下求他,“今天的事情求你别说出去,我,我马上就要出国了,档案里不能留下污点的,我害怕他报复我,我求求你了司少爷。”
她砰砰的磕头。
他觉得没意思。
宴会没意思,所有人都没意思。
宴盛司收拢思绪,见君菀还一动不动。
宴盛司笑着说:“这种陈年旧事你拼命翻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要是我受委屈了,你还能补偿我不成?”
君菀却问:“你想要什么补偿?”
宴盛司看着她。
“要你吻我。”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