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菀:“……”
“您忙去呗。”宴盛司又拿了一块吐司继续撕,“我哪儿能劳动咱们陛下呢?我不配。”
这人记仇了。
记她昨天撞他了。
君菀扭头就回了房间。
宴盛司一顿,随后一把捏完了整片吐司。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
婚前男人是个宝。
婚后男人是棵草!
怎么?他现在连自己的一点小脾气都不能有了吗?至于听一句就扭头回去了吗?
现在他连一句‘爱揉不揉’都不配拥有了吗?
宴盛司气的早饭都不想吃了。
他索性站起来准备早点去上班,却不料被重新走出来的君菀一把拉住。
“干什么去你?顶着这样的下巴要去哪儿?”
君菀拿着一个小红瓶重新出来了,“你就连这几分钟你都等不住?”
宴盛司吃惊的看着她。
他刚要弯唇笑。
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
那味道浓烈且上头,是从来不会和他这样的人有关联的味道!
宴盛司侧身看了一眼君菀手上拿着的东西。
那小红瓶上方方正正写着三个字。
红!花!油!
宴盛司:“!!”
他扭头就想跑,毫不意外的被君菀摁住。
君菀不止摁住了,还将人扣在了凳子上,“别动!这玩意儿治疗跌打损伤简直就是神药!”
“我不要!”宴盛司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个太难闻了!”
他用的是价值昂贵的男士香水。
是精致到不能再精致的纯手工熏香。
一个细致到出门前要仔细的检查过头发的男人怎么能带着一身红花油的上头气味儿去公司?
君菀一只掐住了宴盛司的脸,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腰,强迫的将他的下巴抬起头,果然看见底下一片黑青。
君菀紧皱眉头道:“你这个很严重。”
“不严重,马上就能好。”宴盛司将人推开,结果君菀落在他腰上的手用力的一掐。
“哈哈。”
宴盛司整个瑟缩了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耳尖顺着修长的脖颈通红一片。
他怕痒。
君菀立刻就抓准了时机,倒了一手的红花油就抹到了宴盛司下巴上。
所有的挣扎都停止在了这一刻。
君菀发现手下的宴盛司突然就僵硬了。
那气味直冲宴盛司的眼睛,君菀低头看了看宴盛司,一只手还在帮他揉。
那一刻红花油的药味儿直接冲破了宴盛司昂贵的熏香气息,他眼中失去了高光,整个人靠在凳子上,脸被迫微微往后仰。
外套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衬衣的扣子也开了几颗,他死气沉沉的躺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只有偶尔一动的喉结才证明这人还在喘气。
君菀松开了拉着他腰的手,“你早点这样我也就不用费力气了是不是?”
“宴盛司你这样不行的。”君菀苦口婆心的说:“受伤了肯定要上药。”
“而且这气味也没那么难闻吧?药你还想多好闻?这已经挺好闻的了,至少闻着不苦是不是?”
宴盛司游离在外,他什么都听不见。
君菀揉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拍拍宴盛司那张漂亮的脸,“好了,你去工作吧。”
宴盛司:“……”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这气味了。
小小一滴。
余味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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