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资金?”
“不算那些不动产和我自己投资的产业的话,账户里大概也只有几百亿可流动资金,我家那老头抓钱抓的也紧。”宴盛司认真的计算了一下,“具体数额记不清楚了,产业太多了。”
宴盛司是京市最出色的二代,可以说一句领军人半点不过分。
他现在手上大半的产业都不是归属宴家集团的,而是他自己拼搏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京市里的年轻一代都不敢和他呛声的原因。
君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
果然,人的幸福感和不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
宴盛司兜兜转转的说了一圈,最后笑了笑,“你现在记忆全无等于要从头再来,如果这时候你能让那三个老的中的一个成为你老师的话,不只是你未来前途问题,就连君老太也得给你几分面子。”
“圈中一师如一父,这话听过吧?”
君菀唰的一下看向宴盛司。
宴盛司垂头看他,额上碎发跟着垂落,她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松香味。
“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是吗?”宴盛司慢慢的俯身,像夜晚要勾引书生的小妖精,“你能获利,还能还清我的人情,不好吗?”
君菀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
她对君家的财富之前还没具体的认知,但是对比一下宴盛司她大概就有数了。
画画嘛……虽然有个老师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行。
主要她之前怕宴盛司坑她来着。
“好是好。”君菀啪的一下伸出手盖住了宴盛司的脸,使劲儿的往外推,“但你说话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我又没聋。”
被糊了一脸的宴盛司:“……。”和君菀一起待久了他一定会折寿的。
因为君老太已经服软了,所以君菀也没继续住在外面的必要了。
她立刻就动身跟着宴盛司回家了。
那毕竟有人伺候的生活不比外面自己干舒服多了?
而此刻别墅里,因为宴盛司不在,那些平常活的像死人一样的佣人们倒是恢复了点人气儿。
“你们说君菀小姐真的不回来了吗?”有个女人问。
“管她能不能回来,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也真能作。”另一个女人脸上有明显的妒意,她掏出口红,往自己唇上美美的抹了一圈。
“这里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还跑?她以为自己是总裁文里的金丝雀女主角不成?”
“司少也是脾气好!这种女人还找她干什么?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喜欢他的也多得是。”
她语气里浓郁的醋味儿都要飘出来了。
这人是新来上班的,今年才二十五岁,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在这一堆安分守己的佣人里她显得格外跳脱和躁动。
大家默默的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大抵也跳脱不了几天了,很快她就会明白宴家的家规多让人毛骨悚然。
年轻女佣踩着小高跟走到了窗口。
结果眼睛猛地一凸!
她看见什么了?
看见宴盛司正扶着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那女人还带着比离家出走时更多的行李。
那不是君菀吗?
这才几天啊?她就像是开屏的花孔雀一样一脸喜气洋洋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