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自觉思虑周全,却发现马上就要掏出镯子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镯子彻底卡住了。
“松开啊你弄成拳头我怎么……。”还没说完,一阵阴风如钢刀一样将她从头刮到了脚。
她僵着脖子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睁开的眼睛。
那本来应该死透了的人,缓缓的扯开了自己干裂到黏丝的唇瓣,一动就扯出鲜血,殷红到诡异的唇一开一合。
“刁妇!”
“谁准你在帝皇头上动土?”
大疮女人的眼睛瞪的充了血,张开嘴刚想尖叫,君菀猛地抄起旁边的台灯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头上。
看着那大疮女人软软倒下,君菀捂住头,光一个砸灯的动作就让她头晕眼花。
她乃六国之一的赤国女帝,平日里谁敢直接抓着她的手放肆?
且她不是在六国终战之时被敌方将领一刀斩下?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竟然没死?难不成是谁救了她?
君菀摸了摸身上,没有伤口可浑身刺痛无力,脑子也阵阵抽痛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
难道这是在敌军的阵营里。
她被抓了?
这绝对不行,堂堂女帝岂可为奴!
任凭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借尸还魂了,还是从一本小说里穿出来的。
她翻身下床要跑,头痛的实在厉害,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双脚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眼前的景物旋转的天翻地覆,她努力想要看清楚对面的景物,却越发觉得模糊一片。
“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了?”君菀声音冷彻,“是敌军伤了我的眼睛?”
一定是的!他们想要凌辱她这个女帝,生擒了之后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走不动看不见跑不远。
如果管家老金还在这儿,就一定会告诉她,走不动是因为这身体当了两年的植物人。
这会儿能重新站起来都算她意志坚定,而且平常被照顾的好,肌肉没有太过萎缩。
看不见是因为这身体高度近视加低血糖眼前发黑。
“出口!出口在哪儿?”
君菀接受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并且快速的在脑内计划出了几套逃跑的路线。
“不能走门,外面必定有守卫!”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门的样子,但实在看不清楚,只能摸索到了就近的窗户边。
从窗边跑,是最好的方式。
她必须得离开这里!
同一时间,楼下的老金刚送走君云喘了口气,家里的一个保姆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金管家,有电话,是宴家司少来的电话。”
“说他还有三分钟就要到咱们这儿了!”
“你说谁?”老金刚喘出去的那口气差点没把自己堵死,“宴家司少?宴盛司?那疯子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宴盛司是谁,宴家排行第五的少爷,在宴家那个相互撕咬争权的恶狼窝里,他是最疯最狠的那一只。
京市所有人都说和他相处交往就像是踩刀尖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宴盛司首战成名就是在自己的成人礼上,被人当众喊了一句五少,他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那就酒瓶狠狠砸了过去。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都成年了还叫我五少?你敢用对待前头四个的称呼来对待我?
从此之后,宴家五个儿子,一二三四却没有五,取了一个司字,单独称为司少。
宴家家主对他也放纵,只那一次成年后露出的爪牙,让大家彻底将他和前头那四个哥哥区别开来,存在感强的就像混在白团里的一滴墨。
保姆脸色煞白的说:“宴家的说,司少母亲的遗物早些年遗失不知去向,最近终于查到了东西流向何处。”
“就是,就是咱们君菀小姐五年前从国外商人手上交换来的那只玉镯,天天戴着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