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摄影师们震惊于能和汉娜平分秋色的顾瓷,不自觉地将自己手中镜头转向她,咔嚓咔嚓的拍摄着。
顾瓷带着营业笑容,和汉娜一起走进舞台。
汉娜现在比较火,位置也比较靠前,附近都是比较知名的歌手和词作家。
顾瓷的目光在周围环视,耳边环绕的是上世纪的全球顶级歌手的歌曲,音乐充满了年代感。
大概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他们彼此都在交流着,又有些许笑声传来。
不管是笑里藏刀,还是真诚实意,到这种场合,无论遇到谁都得带上虚伪的面具。
很快,舞台上便开始进行宣奖。
众多人坐的位置上光芒暗淡,仿佛置身于电影院之中,唯一亮光就是舞台上方。
金曲奖包含的内容丰富,包含年度最佳单曲,最佳专辑,最佳纯音乐……等等将近三十多个奖项。
含金量在业内还算可以。
顾瓷被提名的是最佳编曲奖,她给汉娜写的两首歌,火了将近一年,仍旧没有消融之势,其编曲被广泛流传,顾瓷单单是这两首歌的编曲商用权就赚的盆体满钵。
而汉娜也利用这两首歌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在国际乐坛中的地位逐渐变得稳固,这次她被提名的就是年度最佳女歌手。
这个奖项靠前,很快舞台上就开始宣布最佳女歌手的名字。
她拿下这个奖,毫无意外。
“恭喜。”顾瓷冲汉娜笑,抬手鼓着掌。
汉娜也笑,“谢谢,我先上去领奖。”
从舞台上领了奖,汉娜在舞台上说着获奖感言,她提到了顾瓷,现场的镜头也打到了顾瓷的身上。
顾瓷抬手挥了挥。
现场有一小部分人发出了一阵骚动,她在M国还算有一些名气,这里的一些华人从各地跑过来,为顾瓷加油。
说完获奖感言,汉娜从舞台上下来。
“这个看上去怎么样?”汉娜将手中的奖杯递到顾瓷的面前。
她并没有要炫耀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和顾瓷分享自己的喜悦。
“很好看。”顾瓷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又递给她,“我也会有的。”
她掷地有声,对自己充满信心。
汉娜唇角上扬的厉害,对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等着你拿奖的那一天。”
二人低头说着话,前头又一次的开始进行新一轮的颁奖。
连着三轮下来,终于到了顾瓷被提名的那个最佳编曲奖。
上面出现的名字有很多,更多的顾瓷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听得出来那是什么样的音乐。
她的名字也在其中。
代表作是汉娜和凯瑟琳最新发布的歌曲。
她被提名的编曲是汉娜唱的。
顾瓷是这届唯一一个被提名金曲奖编曲最佳奖的国人,主持人卖了一会儿关子,这才开口说出了名字。
顾瓷的英文名,赫然列在上面。
聚光灯也找到了她,所有光芒都往她身上照射。
顾瓷听着旁边炸响的掌声,她仍旧冷静,将优秀保持常态,也就会变得宠辱不惊。
她站在了所有灯光都照射的中央,手中拿着奖杯。
以后她会拿更多的奖杯,就像以前那样,一往无前的朝着圣殿的方向。
她的后背挺得很直,在众多和她不同肤色的人群之中,没有露出丝毫胆怯和激动到无法自拔。
犹如一株青竹,直直的往上生长。
她说道,“我以后将会继续创作。”
从舞台上下来,顾瓷便寻思拿自己的手机把这张奖杯的照片给拍下来。
手机在南楠那边放着,她还得等到这个颁奖仪式结束之后,才能去拿自己的手机。
放在包中的手机不停的亮着,低低的声音在现场喧哗的气氛中显得尤为淡薄。
南楠红着脸啪啪啪的鼓着掌,眼睛亮晶晶的。
她姐又拿奖了!
许笠也很高兴,这奖项含金量还不错,回去又能锦上添花。
舞台的灯光再次暗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舞台上。
许笠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他感觉到了震动,把手机抽出来,上面显示的名字是秦屹。
那是顾瓷的保镖之一。
他接通了电话。
“许先生,见顾小姐了吗?”那边传来冷硬的声音。
“瓷姐她不是在前面看……”许笠说着,目光又往前看,陡然发现原本在那坐着的人不见了!
“我没看到。”许笠脑子嗡了一下,他迅速的将脑子理了一遍,“是不是去卫生间了?”
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消失?
“没有。”
秦屹刚从卫生间那边出来,他不知道顾瓷去了哪里,秦屹也就没有再和他说话的必要,直接挂断了电话,通知其他的保镖,在整个场地开始找人。
刚才,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顾瓷身上挪开过,从她上台,到下台,中间的过道是一片只要演员领完奖之后,就会出现的十秒钟黑暗盲区。
秦屹为此专门过去看过,中间没有其他的通道,无论是谁,都得从这里出来。
可问题就是,顾瓷从舞台上下来之后,不见了!
在那十秒的盲区里面!
秦屹拧紧的眉头。
这次颁奖来人众多,无论到哪里都是人。
如果不在颁奖结束前找到顾瓷,那问题就严重了。
其他保镖找人的时候,秦屹也没有闲着,他又重新走到了那片盲区里。
这属于舞台下面,灯光打在舞台上,下面的空白就会产生灯下黑的效果,边缘处的光线比其他地方都要暗,是浓重的黑。
这里没有坐人。
他打开了手中电筒灯,巨大的红色绸布挂在舞台前。
这里他也看过,后面是实木板,根本打不开。
但现在的情况又让秦屹不得不怀疑,抬手将绸布给开。
眼前仍旧是那个实木板。
他走过去重新按了按。
哪知。
那板子吱呀一响。
露出里面犹如黑洞一般的深渊黑暗。
秦屹的眉头狠狠的一皱。
他好不犹豫,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给老板打电话,大小姐可能被劫持了。”他按住耳麦,声音肃冷。
舞台的正下方,是一个非常空荡的大空间。
他绕着边缘走,终于是打开了另外一道门。
这里是通往筹备处的地方。
来往的人有很多人,他从里面出来,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目光在四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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