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杯也端起来,陆屿容轻轻的碰上她的酒杯。
室内气息温柔,他清言浅笑,“生日快乐。”
“你今天不是已经说过了?”顾瓷想起早上收到的礼物,“为什么不自己给我,只把礼物放在我床头。”
她低头闻了闻红酒的香味儿。
然后仰头喝了一口。
陆屿容看着她白洁的脖颈,下颌的线条优美。
她漂亮得像是高雅的天鹅。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着痕迹的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给压了下去,也喝了一口酒,道,“想用它和你换一个大的。”
“那你有的等了。”顾瓷唇角勾着,“这不得等个三四年吗?”
“没关系。”陆屿容将酒杯放下,寻着她的唇,气息滚烫又炽烈,“我等的起。”
这酒还有些用,让原本温柔的温度瞬间开始攀升,到处都是热烈的因子,彼此纠缠,分离又快速的重合。
浓郁的清香在鼻间围绕,刺激着人的肾上腺素不停的发涨。
微微的叮咛声在房间轻响。
然后便是低声又泛着轻微的沙哑,诱哄道,“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记拳头。
陆屿容低头看着有些懒怠,呼吸凌乱的顾瓷。
他轻笑,将人抱了起来,走向房中的床。
临到刑场,顾瓷还想挣扎,“你是不是没买套?”
“买了。”
“......”
被窗帘遮住的月光,皎洁无暇,有时飘过几朵乌云,将那皎洁尽数遮盖。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下刚刚伸出的手,又被人不容拒绝的按住,十指紧扣,纤细和刚强行成鲜明的对比。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一夜无眠。
禁欲久了的人一朝解禁,承受不了的就是其他人了。
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
陆屿容才肯放过她,温柔又怜惜的亲吻她满是汗水的驼红脸颊。
给她洗了身子,又把床单换掉,抱着早已疲倦不堪的顾瓷,犹如餍足的猫。
“娇娇,晚安。”
顾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腰下酸疼的厉害。
顾瓷躺床上呆了好一会儿,扭头又在四周看了看。
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的某人。
她不禁咬牙切齿。
这个混蛋。
她拎起旁边的枕头朝他扔去。
到底还虚着,枕头都没碰到人,掉在了地上。
听到响声,陆屿容扭头,却见本来还在睡觉的人此刻已经醒过来了。
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了些许怒火。
陆屿容也知道昨天闹到最后有些失控。
他走了过去。
“还疼?”
顾瓷抬手捏住他的脸,发泄般的捏了好一会儿。
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任由顾瓷撒野。
“你说!你过不过分!”顾瓷瞪着他。
说好了只做两次,后面哪是两次的问题!
陆屿容犹豫了半晌,然后点点头。
瞧着他的脸都被捏红了,顾瓷这才将他给松开。
刚想翻身,就觉得自己的腰被拧了一下。
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