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子。
顾瓷学的乐器太多了,各种民族的乐器都有涉猎,因为它们发出的声音都各不相同,顾瓷很喜欢去探究乐器的声音,后来她开始尝试自己写词,编曲,演唱。
那时候的她犹如一匹黑马,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席卷整个乐坛。
而现在。
顾瓷摸摸自己的喉咙。
嗓子限制她的发声,没有绝对音准,她就没有办法辨别音乐中最细微的差距,哪怕她弹奏的再好听,也没有办法将音乐表达到极致。
顾瓷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出暗影,藏起的瞳孔颜色浅淡,承不住那么多的思绪。
倒在床上,顾瓷沉默了好一会儿。
一声长吁,短暂的厌世被她抛诸脑后。
再看向手机时,屏幕上安睡的小家伙,让她神色温软。
现在,她找到了新的究极目标。
她安心的挂断视讯,躺在床上,闭眼睡去。
处在漩涡中央的主角,睡的安稳,可是,有些人却没有办法入睡。
首都某处豪宅中,一辆宾利驶入。
管家走过去,将车门打开。
“先生,您回来了。”
从里面出来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中年,可身材挺拔一丝赘肉也无,身上的高定打理的一丝不苟,面容儒雅,眼尾的几丝鱼尾纹,非但没有折损他的俊朗,更为他多了两分岁月沉淀的韵味。
他走进房中。
还未说话,迎头而来一个花瓶。
“滚!你不把事情解决!别回来!”
花瓶应声而碎。
“......”
“把他赶出去!”
女声呵斥道。
“别闹了。”
中年男人满脸无奈。
他一边移步走到女人身边,一边说道:“我派人盯着呢,虽然闹腾的比较厉害,但依照咱们孩子的性格,不可能这点困难都挺不过来。”
“你知道什么!?”女人不让他碰,桃花眼一瞪,“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我们外孙长什么模样?”
“你说你和女儿置什么气,一闹就是这么些年,这么多年了,一次电话都没往家里打过,你太狠心了!”
说着,女人就开始抹泪,声音哽咽,面露悲切,“现在你连亲闺女都不帮,我外孙要是被人给吓着了,我跟你没完!”
男人:......
他梗着脖子,又不想服软,“她有困难怎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我找她!”
女人被他直男语录给气的险些昏厥,不由目露凶光,“你给我出去!”
将人推搡出家中,女人大声叫佣人把男人的衣服全部打包,“都给他扔盛庭去!只要我女儿没回来谁都不准给他开门!”
她愤愤的瞪着男人:“顾长宁,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
“一个人过就一个人过!你可别来找我!”顾长宁冷哼一声,坐上车,声音冷冽:“开车!”
刚出豪宅,顾长宁便扭头,他就不信她真的一点挽留都没有。
哪知。
里面的女主人,拢好衣服,命人关上大门,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顾长宁:......
差点没被女人的决绝给气个半死。
“先生,您又何必和夫人置气。”
副驾驶上的特助有些无奈。
“那是她和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