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静谧祥和的黄昏,白天舞一袭黑袍坐在一家小酒馆中,神色复杂地望着不远处深宅大院的丞相府,左手在腰间的白龙剑柄上不断地揉搓着。
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正在喝酒。他的腰间也挂着一把宝剑,看品质绝非凡物。刚毅的面庞上挂着几分沧桑。他的面容不算苍老,看起来有三十来岁左右,但却给人一种饱经世事的感觉。胡子刮的很干净,衣着简约得体,毫不束缚行动,一副风雅侠客的模样。
小酒馆中只有他们二人。就着落日的余辉各自喝着闷酒,显得有些凄凉。
白天舞有些好奇地打量起男人,而男人似乎感受到了白天舞的目光,也转过头来望向她。
白天舞连忙下压了一下帽檐,防止被认出来。毕竟自己的通缉画像就在不远处的告示板上。
男子端着就壶晃悠悠地走向白天舞,白天舞警惕地握住白龙剑柄,蓄势待发。
男子来到白天舞桌前,微醺道:“这里就你我二人,一同小酌几杯可好?”
见男人并未认出自己,白天舞手从剑柄上移开,低着头刻意压低声音道:“不必了吧。”
“你我二人相聚于此,也算缘分,何不交个朋友?”男子说罢便自顾自地坐下,往白天舞的空杯中添了些酒。
白天舞十指交错托于额头,无奈地深吸口气。男子倒也不客气,毫不在意白天舞的反应,一口喝掉自己酒盅里的酒。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刚才有个人来非说是我徒弟,我什么时候收过徒弟?自己都不知道。”男子吞吐着酒气,醉醺醺地说着。
听到这话,白天舞脑中一震,不动声色道:“阁下可是白廉清大侠?”
“嗯?你认得我?我在江湖上名气都这么大了吗?”
白天舞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先在这解决了你,一会便少了个威胁。”如此想着便右手悄然探向剑柄。可那男人却像醉酒坐不稳似的身体向前一摊,看似无意地按住了她的右臂,将那已经拔出半寸的宝剑又按了回去。
“你说我容易吗?”白廉清的嘴此时就在白天舞耳畔,浓重的酒气熏得她柳眉微皱,“宗家被灭,我却无力报仇,还要忍辱负重待在仇人身边保护他。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可是我不能。”
听到这里,白天舞心头一惊,也顾不得那难闻的酒气,把他让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继续倾听他的话语。
“剑锋帝国今日的繁荣靠的都是他的治理。他确实为了权力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可他却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帝国付出。白将军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他下令诛杀白将军是迫不得已……”
“你胡说!”白天舞愤然打断道,“天下人皆知白将军是被诬陷的,何来证据确凿?”
“呵呵呵。”白廉清凄笑着摇了摇头,“那不过是天下人的臆想而已。白家声名显赫,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白将军的忠义形象更是深入人心。人们怎会相信他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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