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次性铸造完成的,而且没有任何锈迹。
经过仪器分析,最后结论竟然是年代未知,材料未知,即使现在的工艺也无法制作出来,我相信这是考古学上一次最重大的发现。”
“东西在哪儿?”
“东西已经运回来了,就在馆里。”
“好,我就来。”
说完,挂断电话,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小伟啊,到哪儿了?”
“爸,飞机晚点了,我正在往医院赶呢?”
“唉,你爷爷睡着了,不着急。”
中年人挂断电话,回身走入病房,老人仍旧没有醒来。中年人坐在椅子上,老人病情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让他依旧愁眉不展。
中年人名叫杨景升,是一名考古学专家,国内没有人能在考古学上胜他一筹,所以他四十岁就已经被国家评为了院士。妻子早逝,只有一个儿子,名叫杨伟,正在美国读硕士学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国内的名牌大学毕业都找不到工作,找工作时,在国外三流大学读个学位都比国内的名牌大学吃香。
躺在病床上的是他的父亲,突发急病,住进了医院,已经三天了,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母亲已经和他不眠不休地守在病床三天了,母亲岁数大了,熬不起,所以好说歹说地劝他母亲回家睡一觉,休息一下。
儿子杨伟跟学校请了假,回国跟他轮着看床,他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儿盯不住了,现在没想到单位又有事儿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一个年轻人推门走入了病房。年轻人就是杨伟,二十出头,相貌并不出众,只是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爸,我盯着,你回去歇会儿吧。”
“还歇不了,单位有急事儿,我先去趟单位。”
“爸,身体要紧,你还是歇会儿再去单位吧。”
“不了,单位的事儿很急,我尽量早点儿办完,再说,心里惦记着也睡不着。”
“好吧。”
杨景升转身走出了病房。转眼到了晚上,杨伟的奶奶也回来了,病床上的老人也已经醒来,两个老人正在说着话。
“小伟,你爸回去歇着了吧。”爷爷突兀地问道。
“他去单位了。”
“赶快给单位去个电话,让他赶快回去睡一觉,别打手机,打单位电话。”老人急了。
杨伟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罗叔啊,我爸在吗?”
“你爸不让人打扰他,他已经进入着魔的状态了。”
“罗叔,我爸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您受累劝劝他吧。”
“好吧”电话那头传来敲门声。
“滚!”电话那头传来杨景升的一声大吼。
“你听到了吧。”电话那头传来罗叔的声音。
“那好吧。”杨伟在电话这边无奈地耸耸肩道。
“小伟,你去一趟,把他给我轰回家去。”
杨伟开车直奔古文物研究院,研究院中,杨伟推门走入了杨景升所在的研究室,只见杨景升正在用放大镜仔细地研究着一把古朴的斧头,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
“爸!”杨伟喊了一声。杨景升依旧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杨伟慢慢地走近,伸出手在杨景升眼前晃了一晃。
“别闹!”杨景升一把将杨伟的手打开,无巧不巧,杨伟的手指快速地划过斧刃,划开了一条血口,一滴鲜血滴落在斧头上,斧头刹那间冒出了令人无法直视的白光,“唰!”地一声,打开了一条漆黑的空间裂缝,将杨伟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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