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浪费,毕竟现在修为不能修行,龙族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烦自己。
第二方面就是现在这里所占的利益太过于大了,黄龙实在是不可以放弃。
毕竟如果没有现在这么一个机会,再重新找一个同等条件下的鸡眼,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第三点就是自己现在已经付出了很多东西,这周围的遮掩阵法,漫长的时光,很大的精力,到现在为止一点点有力的收获都没有,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那么到时候连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毕竟现在没有任何外界条件,逼迫自己放弃现在的这个机遇。
“我一年发现不了,我就用十年的时间,我十年发现不了,就用100年的时间,我100年发现不了,我就用千年的时光。
反正我黄龙活了这么短的时间,而相对于大罗活的时间来说,其实只不过过了一两天的时间而已。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又不能顺利的修行,没有了其他的烦恼,难道应龙就会为了一己的私欲而放弃我更进一步的机会嘛?
既然如此,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放弃呢?”
黄龙用一个反问句讲自己的心定了一下,虽然说是那么说的,但是心底里其实已经有点聊晃了,只不过是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穿越人士,平常的时候,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现在如何就这样放弃的话,那么以后哪里能看得起自己?
黄龙又闭上眼睛,静静的感悟,一会儿的时间,感悟着天地之间的时空大道,一会儿的时间,感悟这里的地区到底与其它的周围有什么区别?
刚开始的一年两年的时光内,黄龙基本上是一点点的收获都没有,整日起来,其实就好像是无所事事。
毕竟如果什么收获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勇气说自己是在感悟天地呢?
十年时间,黄龙中于是对于这空间大道,时间大道,有了一丁点的感悟,对于这天地之间的异常,也有了一点点的感觉。
但如果想要再往更深一层看的话,就会发现自己眼前都是重重叠叠,好像伸手就能触摸的到,但是伸出手去却什么都摸不见。
黄龙发现自己的心有些乱了,就念了几遍静心咒,又开始感悟。
终于换了100年的时光,黄龙突然之间就睁开了眼睛。
“我是真的傻!
成为了这洪荒天地的土着,没有洪荒天地生灵的修行速度,但是将他们的大脑之中的僵化程度去学了个一干二净。
这时间大道和空间大道,就好像是纵坐标与横坐标而已。
只有在同样的时间和同样的空间之中才会存在的宝物。
找寻这藏在这里的宝物的话,其实只需要找到某一个纵坐标和横坐标即可。”
黄龙这样想完之后,便知道自己原先的时候其实已经陷入了误区,觉得时间和空间是可以划分的。
毕竟这天地之间没有一个生灵所修行的大道,为时空大道。
有些所修行的是时间大道,有些所修行的空间大道。
所以脑子里只能将他们两个分成了两半,所以才觉得现在很迷茫。
既然已经找出了问题出在了哪里?
那么解决这一个问题,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黄龙站起身来,朝一个特定的位置走去。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紧紧地盯着某一个空间位置,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推演了一下最佳的时间。
轻轻一拉,这里就好像是有一个门一样,黄龙一推便进了进去。
“花了将近200年的时间才想清楚,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如果是我刚来到这个洪荒世界,找到这个线索,从而发现这个位置,也许其实用不了多长时间。
因为最开始的我,其实对于时间与空间的理解是极为正常的,并不是将它们单独列出来的。
而后来,经过洪荒长时间的洗练,就连原先最基本的一些道理都忘了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我又用到这以前的一些知识的话,也许自己等到哪一天被洪荒世界给同化掉。
估计这天地之间就再也没有了,真正的黄龙。
原先那一个傻乎乎的黄龙,原先那一个自身安危都不能得到控制,原先那一个不能拥有自己爱情的,原先那一个终日里惶惶恐恐的黄龙又重新回了过来。
而这一次,也许自己就再也没有得到现在这样如此一个好的时机的机会。”
这样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诫了一番之后,黄龙又对自己说道。
“我解决完这一件事情之后,找到这里属于我的机缘。
我要真正的在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想一想,想一想,我到底曾经遗忘了那些事情。
现在我的心还是与原先的我的心是否一样?
是不是现在的我已经被这洪荒天地已经影响到了?
是不是现在的我已经忘了曾经的快乐?忘了怎么进父母的眼神?
忘了重新回到原先的世界?
忘了再见一次,那个天空。
难道那梦境也是因为自己已经放弃了心底里的那一丝期待?所以才建立起来的吗?”
黄龙现在才发现自己现在身上的问题,其实很重。
并不是因为这现在洪荒大劫来临,并不是因为洪荒天地,基本上所有的种族都已经开始互相讨伐。
并不是因为有一些混沌神魔咱暗地里不断四处的挑事生非。
并不是因为有三位道尊高高在上。
并不是因为这一片天空是由盘古大神开辟而成。
而是因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虽然曾经的自己放弃了原先的名字,但那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这洪荒天地的承认而已,并不是因为想要真正的融入这洪荒天地之中。
而现在好像自己已经为了提出一两个好的看法而沾沾自喜,为了祖龙的一些行动而放弃了自己,原先心地里的善良。
虽然有了应龙的爱情,和原先的时候已经截然不同,还是突然之间还是感觉自己失去的太多,而相对于得到的也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