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烈弓和舞姬（下）

察觉的女子来作为窥探情报的人。

    “那个人，是长安第一美女，柳镶衣！善使弓箭，就是她杀死了我们的大王！”一个女人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处理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整个皇室为她撑腰，不好办。但是我觉得等一下就可以杀掉了！”

    “为什么？”

    “这个时候她应该正和她的情郎睡觉呢……呵呵呵。”那个女人冷笑道。

    “现在吗？”

    “她可是皇室家统，如果拖久了，会很麻烦！”

    皇室家统？

    我糊破了一层窗纸，看到了里面，一共有五个人。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近地开弓射箭，但是没有办法，这不仅仅是威胁到妻子的私事，更是威胁国家的公事。

    很快地，几枚箭矢射破窗纸，里面的女斥候倒地不起。

    回到柳镶衣身旁，她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情报打听到了吗？”

    “我已经处理完了。”我说，“这是危及到你的事情，我必须处理掉。”

    “哟？你是为了我吗？”她仰起头，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保护国家是你的事情，保护你是我的事情。”我说，“回家，时候不早了。”

    事情的确被我解决了，随后又有几次事件，都牵引到了柳镶衣，我便顺手处理掉了。

    过了一年多，我和柳镶衣也过了一年多的平静生活，清闲的日子里，她经常带着好几本书过来，教我读书识字。我有的时候经常躲到外边，躲避这个可怕的时间，只不过都会被抓回去。

    随后又过了一年多，我和柳镶衣在一起也过了差不多三年了。经过了三年的风平浪静，柳镶衣和我的感情愈加深厚。

    这天——

    外郊里面，我和柳镶衣正在处理一件偷偷跨过国界的事情，那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被迫无奈，我们二人在他们数十人的威胁下，选择了直接击杀。

    她坐在前面，驾着马，我坐在后面，背靠着她，处理那些追兵。

    “相公靠稳了，你的好夫人骑马可是很快的！”

    “知道了，好娘子，我靠的稳稳的。”我搭上箭，弓弦弹动，追兵倒下。

    但是当我们回到长安时，被数名党朝狼虎骑包围住，为首的骑着猛豺的首领说：“我乃党朝国新王，现在请你们夫妻二人随我入长安皇城一趟！”

    在狼虎骑挟押下，我们来到了朝堂上。

    皇上有点惊诧，问：“汝等何人，竟敢强押朕的表姐！速速报上身份！”

    柳镶衣是皇上的表姐……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

    “贵朝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新王说，“皇上莫不是忘了——此女和这个男子，谋害了先王！又杀我数员大将！”他没有提那些斥候和密探的事情，应该是自知理亏。

    “……”皇上不知道是掩饰还是直接阐明，他看了一眼柳镶衣，叹了口气说：“那汝等为何以朝贡之名，想要打探我朝情报。柳夫人仅仅是为了我朝安全。”

    “但是此事过于卑劣！望皇上能给个说法！”他说，“如若不然！我党朝三十万狼虎骑将踏入贵朝京都！”

    “……”皇上哑言了，要知道，狼虎骑以凶狠和全能著称，三十万之数的狼虎骑，即使是我朝百万雄师，也不一定能与其匹敌。

    “那我等做出让步，给你们一点余地，将柳镶衣交给我们！我们进行处置！随后我们就召开谈判，进行正式交涉！”新王说。

    皇上看了看柳镶衣，又看了看我。

    柳镶衣开口了：“我同意！”

    我，新王，皇上以及朝廷百官都看向柳镶衣。

    “……”

    “你这女子倒是豪杰气派！不像这朝廷，婆婆妈妈的。”

    “我拒绝！她是我的人！”

    我开口了。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人，柳镶衣的喜欢吗？”新王问。

    “是！”

    “噢？你倒是直率？难道你要因为一个女人，放弃这个国家吗？”他说。

    “如果是因为儿女情长，那么我们会以武士的身份，尊重你；但如果你是为了国家，我们会以爱国者的身份尊敬你。你是属于哪一样？”新王说。

    “我不要你们尊重我！我不会因为一个所谓的国家，放弃陪伴我终身的女人！”我说，“保护国家我做不到，但是保护妻子，我还是能做到的。”

    “哼……”新王哼了一声。

    “相公……你就先不要说了，这是国家大事，我不能迁就你的……”她站了起来，看着我说：“你选儿女情长，我选家国大事。”

    她走了出去。

    “慢着！柳夫人！”新王改了称呼，“你暂且去沐浴更衣，我等去牵樽虎。”

    “什么樽虎？”她问，但是没有回头。

    “樽虎，乃我党朝赋予勇士和豪杰的坐骑，我们会给它配上最好的鞍。只不过你是犯人，是罪人，我们会赋予你樽虎和万箭齐发这两项至高无上的东西。”新王说。

    万箭齐发，是各国给予勇者的最高规格死刑，是真正意义上的万人同时射箭。

    半个时辰后，她走出了垂玉楼然后回来的只有她的弓箭和帮在上面的……

    我的发坠……

    故事结束了。

    我点点头，说：“柳夫人真的是豪杰……你替我向她致敬。”

    他走后，那两个人又出现了，她们站在阴影底下，其中一个人说：

    “现在我们是要做什么？”

    “如果没有，我们就走了哦！”

    我点点头，说：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