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国权的牙都打掉。
“你要学司马,却连刘封都比不上!给老子接电话!”谢天阳暴喝道。
话音刚落,包国权的手机响起,和他同行几人也纷纷停下脚步,本来他们是要冲上来制服谢天阳的,但耳麦里传来禁止命令。
包国权接起后很快捂着脸将电话递给谢天阳:“白总的电话。”
“皁按啊。”谢天阳拿起电话仿佛和多年好友说话,他爽朗的笑着:“谢谢你将这个逆子送到我的面前,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人嘛,老了就没了雄心壮志,但有舔犊之情啊。对对对,好,那拜托了。”
那头的白皁侒放下电话后大笑起来,说:“艹!”
“那就不动他了?”
“还得为他救儿子,还得踏马的护着他,要是欧盟那边有谁来弄死他的话,那我们不是白费劲了吗?”白皁侒骂道。
但他其实没有任何怒意,他接着说:“十年,谢天阳能为我用,这才是意外之喜啊。”
“白总气吞万里。”手下发自内心恭维。
白皁侒却说:“不必舔我,你舌头有倒刺。接下来呢该做的还是要做,然后晚上请谢天阳吃个晚饭,顺便看场烟花。”
“是。”
“对了,五区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邱开基已经在布置,七区现在也就那么几个,苗宏伟手上唯顾海涛,但顾海涛哪怕是霍去病转世也不可能对抗整个大区力量。”
“说起来老石也是狠啊,苗宏伟为他鞍前马后多年,结果临见光时却成弃子。”
“白总的意思?”
“这种货色满口仁义道德其实毫无下限,和他合作不过是与财狼为伍,倒是可惜了英雄!但敌之英雄我之仇寇,就让他先做几天儿皇帝就是。”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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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乐衡要我暂时不忙回七区?”顾海涛都懵。
被释放的老魏点头:“他确实这么说的,梁博也在场。”
“这货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到底搞什么东西?”顾海涛烦躁的道。
然而祝乐衡前两个短信导致的结果犹在眼前。
所以顾海涛还真不能忽视他的这句话。
“会不会七区要出什么事?”老魏问。
“我是堂堂警司,又有名望护身,他却让我不忙回去,这是要出大事。”顾海涛想自己这么瞎几把猜也没必要,于是电话给闫忠群,准备去亲自见一下祝乐衡。
但闫忠群的电话无法接通。
而此刻。
闫忠群正懵逼的看着酒店监控画面上的一幕。
那个服务员将份东西弹进祝乐衡的口袋。
他猛回头问周家强:“祝乐衡买通服务员陷害自己,是要干什么?他跑来五区,难道就为了坐个牢?”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周家强呵呵起来。
闫忠群顿时纳闷:“知道什么?”
“你去问问他吧。”周家强摆摆手:“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什么事?”闫忠群更懵。
周家强后退半步:“老闫,你太直,和你做同事是我的荣幸,但有些事你是做不来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
闫忠群猛追:“你在搞什么飞机?”
三名面目陌生的重案组警员忽然上前拦住他:“闫sir,请不要为难我们,上级有令请你先待在这里,如果你无聊的话可以去审讯祝乐衡。”
“哪个的命令?”闫忠群暴怒,走到门口的周家强道:“邱总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