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敛邡正皱着眉头想要反驳的脸,但是还没有说出荒唐,便有人抢先一步了。“天子,万万不可呀!”说话的是王霄珂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定国公。定国公又说道:“天子,哪儿又人可以有这样的毫无人性的行为,杀无赦,这本该是天子才该拥有的,司马大人这是要逾越的心呀!”
“逾越?臣。”司马尚书一脸想要打人,这是诬陷,司马尚书接着说:“定国公,臣是要杀了我朝的皇上了吗?在西北这个地方,有太多的不可避免的因素,其一,一起前往的官员不愿意服从命令,不愿意接受臣的想法,想要联合起别的官员对臣的报复,该不该杀?其二,地方官员要是私自贪污不允许查掌,还有杀臣之心,这是要与我朝做对,与皇上做对,该不该杀?其三,要是百姓不愿意服从,地方地主不愿意服从,要是迂腐愚昧的人心不愿意服从,要是有各处的大臣借机想要以此为由有谋反之心,那么这又该不该杀?”司马尚书的脸都黑了,一句句的说她心脏都不好,因为司马尚书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她不用得到皇上的许可,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
朝堂上的声音嘎然而起,各种声音都在各自议论着,西北之地,太多人都已经忘记,而司马尚书要做的不是让别人现在想起,而是让人们以后直至永远都不要想起,司马尚书要做的不仅仅是活下去,还有自己活的漂亮些,愤怒也要好好的,羞愧也好,不管如何,司马尚书也要让这些人以后都不能在这方面反驳她。
在一番的争论过后,下了朝,司马尚书就回家去,拿上了一把铁鞭,鞭长有四尺二,有龙型纹路,通直,说铁鞭还不如说是铁棍,这铁鞭是先皇留下来的,也俗称尚方宝剑。司马尚书拿起后就往外走,叫人备了马。出府门便骑上马,一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才大病初愈。
来到王霄珂也就是定国公府,司马尚书下马后气冲冲的往里走,凡是阻拦者都被打了一通,遇到了王霄珂的父亲定国公后也是扬起鞭子就要打过去,定国公大声骂道,可是司马尚书什么也听不进去,当看着定国公在地上气的爬不起来后,司马尚书还在念着:“叫你在朝堂上反对我,让你德高望重却做龌蹉的事情,不让我去了?你想要我死在京城,我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当王霄珂闻讯而来后,看到的是定国公府上被打的,男女老少都不放过,还有一些不敢站出来说话,但是已经开始去扶倒地的定国公或是夫人。王霄珂眼红的瞪着这一切,叫着:“司马尚书,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马尚书听到声音,笑了起来,这是要面对该面对的了,司马尚书转身看着王霄珂,讥笑着说:“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你发什么疯呀!一进府就乱打,有没有一点规矩。”夫人在那里严厉的骂道。
“规矩?看到我的尚方宝剑就是规矩,今天我不打你爹,明天他就要我的脑袋,怎么?我是妨碍到你了?非的和我作对?定国公,别以为你是国公我司马尚书就不敢把你怎么着,就今日起,我们就有不共戴天的仇,不是杀父也不是家族恩怨,是利益吧?”司马尚书最后还反问了定国公一句。
“什么做不做对?司马尚书,你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也不应该到我定国公府这般放肆。”夫人也只会维护自己家的利益,嫁夫随夫也是她唯一能做的,如若保不住夫家,那么她也无从去处,难道这么大岁数了还回娘家去?
“司马尚书,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不是想连我也打?”王霄珂也是一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怎么的,在地上的也是他的爹,虽然自己不是家中的长子,也不是嫡出,但是现在能站出来说话的也就他了,如果他的长兄在的话他应该连出面的机会也没有。
“你问你爹呀!为何要在朝堂上一次次的和我做对?”司马尚书一脸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就是意气用事,她表现的很真诚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要和自己做对。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儿?”王霄珂看着被两个下人搀扶起来还有些站不稳的定国公,由于定国公之前一直骂司马尚书,所以被一直打到说不出话来,但是现在的定国公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事情不了了之,皇上安敛邡没有说出要司马尚书怎么做,但是也没有给出反对。第二天的朝堂司马尚书和定国公两人都没有去,一个病假,一个是被气的。定国公虽然大骂,但是自己家习武的情况不是很乐观,自己从小也只是学了些皮毛,再加上历代定国公都不是靠战功,而是财力,再加上就光是西北的淫.窑,也够他们赚的,定国公之所以没有还手还有一个原因是司马尚书拿的确实是尚方宝剑,而尚方宝剑之所以给了司马尚书书是因为一次她顽皮拿着尚方宝剑在御书房遛弯被先皇看见,就赐了她这把剑,但是没想到司马尚书从小就拿着这剑乱打一些皇子,皇子看着本是自家的东西却不敢还手,久而久之就打不过司马尚书了。尚方宝剑重有九斤九两九钱,代表着九五至尊,由于不是很粗,所以打人是会留下细细的印子的,再加上这一开始只是用来教育皇子,所以和有两刃的剑不同,不可杀人只可打人作为教育使用。
其实当天安敛邡就得到了消息,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又有大臣谏言,说司马尚书的不是,当然安敛邡是知道这些人其实是定国公的余党。至此到年三十,司马尚书只上过一次朝,到了皇家宴请百官的时候司马尚书也未出现过。安敛邡还问着:“司马尚书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