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司马尚书抱着,还一身淡淡的酒气,其实也是有点熏人,酒气慢慢的通过体表排泄出来的味道可是很难闻的,说实话,要是可以,安缚挼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司马尚书,可是他不能,就连现在位居皇位的父皇都不能杀她,他一个还在往皇位冲的人更是杀不了,还是说没胆子去杀?
“你是不是想要将我一刀一刀的割死?哎!你呀!这小心思真的太单纯了,怎么的?想推开我推不掉?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死去?你杀不了我的心情是不是很难受?哈哈哈哈哈!”司马尚书笑着松开了抱着的安缚挼,一脸的兴喜,然后步子不大稳的走着说:“你们呀!就是太虚伪了,放心,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就见不到我了,本小姐比你还不想见到你,额!”打了一个嗝像是要吐一般。
司马尚书借着酒劲走出了德岳轩,然后一摇一摇的出了安缚挼的视线,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而安缚挼又是谁?
司马尚书左摇右摆的走了,留下了秦远胜二人继续吃东西,安缚挼看见眼前的背影消失了,他也迈出了脚步往前走,正好出了门相反的方向。
这一别,真的会是司马尚书与安缚挼的生死之别?
回到家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的司马尚书其实在出了德岳轩之后,又喝了两壶,司马尚书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起了当初弟弟们讲的关于这部书的评价,司马尚书不服气。
她没有看过这本书,不知道经过是什么,但是司马尚书知道,不管这是书,还是真实的,今日一别之后,他们两再相见,那必是生死相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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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就相当于六点的时候,司马尚书被叫了起来,这必是她到这儿之后,起的最早的一回,想想后面还要这个点起床一个月,她的心顿时累了。
街上比她想的还要脏,难道这些人没有自觉今天是她扫街要收拾干净吗?
果不其然,她扫出了五百米之后,有人公然的马车上倒垃圾,这种行为真的是可耻到爆,于是她上马车逮人,这人正是要去给三王爷道别的黄牧峤。
司马尚书无奈,只能两眼瞪了他一下,在用狰狞的面容告诉他再有下次没有他好果子吃。
得逞的黄牧峤在为安缚挼送行的时候,还特意将这事儿拿出来显摆了一番,然后从他人得知自己不是最“幼稚”的,那时候的自己似乎松了一口气。
“三王爷一路保重!”各位都双手握拳的像安缚挼行礼告别。
“各位仁兄保重。”安缚挼说着便鞭马而去。
看着安缚挼远去的背影,众人如释重负一番之后,又开始各怀鬼胎了起来。
相互笑笑,离开了这个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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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烈日当空,穿着单薄的司马尚书也是汗如雨下,也不能多加停息,毕竟这么多路人百姓看着,还有些故意前来捣乱的贵家子弟以及安家皇室的人。
但是司马尚书的工作还是要做,比如盐商们可不愿意自己比别人少卖一天的细盐,各种要司马尚书检查的,还有要过审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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