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报答我是应该的。
就是旁边人不这么看。
老是眼神怪异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诊科挂号。
“顾亦铭你是神经病吗……感冒来急诊科,耽误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们。”
“让他们看呗。”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窝窝里。
是顾亦铭太体贴,感动我了吗?
不。
是因为太特么丢人了。
轮椅上的患者看着我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诊科挤,都想站起来捶我。
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
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那还是打针吧。”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
放心,骚不坏。
医生给他一张单子,说:“去搂下拿药再去三楼打针吧,你住院半天观察情况,晚上再看还骚不骚。”
“好的,谢谢医生。”
余北出来脑子都是懵的,一百个骚字在脑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缴费拿药。”
以往余北虽然能指使顾亦铭办事,但他通常带点小暴脾气。
今天顾亦铭任劳任怨。
我的高骚立了功。
注射室里好多人在排队,好不容易才轮到余北,他被护士小姐姐拉进了窗帘里面。
顾亦铭也跟着进来。
“哎!先生,请您在外面等候。”护士姐姐拦他。
“我就看看,不碍你们的事儿。”
“不行,这是医院规定。”
余北也赶他:“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没看过……”
顾亦铭自己没打过针?
不知道为啥,护士姐姐脸颊通红。
余北脱下裤子,医务人员毕竟是医务人员,揉屁股的手法很轻柔,一点都不像顾亦铭粗暴。
跟揉面做馒头似的。
打完针,余北屁股疼,有点回忆起小时候被疫苗支配的恐惧。
“唉……”
浑身不得劲,余北唉声叹气的。
打针只能治好我的感冒,治不好我的心病。
“睡一觉吧。”顾亦铭坐在病床边,“想吃点什么吗?”
“甜的。”余北虚弱地说,“冰淇淋?”
顾亦铭脸一拉,骂道:“我看医生诊断得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能把自己活活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