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棠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脑子里想的是:如果是唐见月的话,她会怎么办呢?
白乐棠脑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她单手举起之前邪神交出来的那个黑色令牌。
她还未曾说句话,那些异教徒们就纷纷地跪到了地上。
“拜见信使大人!”
白乐棠满意一笑,又伸手拍了拍腰间的神临。
加上她身上那份邪神独有的不朽气息,简直就是实打实的邪神心腹。
跪在那些地上的异教徒们又开始问:“信使大人刚从深渊中回来想必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可是邪神大人有什么吩咐?”
那人刚问完心中的疑惑,又双手捧着一个炉鼎送到白乐棠的面前,和之前那个小樱花拿着的一模一样。
白乐棠面不改色地接过这个炉鼎,决定把这个害人的玩意儿找个机会销毁,至于邪神?呵呵,有她在,他就别想呼唤他的这些信徒了。
底下的信徒又有人满怀期待地问:“信使大人,之前深渊天生异象,可是邪神大人要苏醒了?”
白乐棠不假思索地摇头否定。
信徒们燃起希望的神色又重新黯淡了下去。
而后信徒们又把自己从四处搜罗到的炉鼎和其他能帮助邪神破出水晶棺的宝物都悉数上交给了白乐棠。
这些信徒们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不知道他们此举会大大地耽误了邪神出世的进程。
而这一拖就是至少五百年。
白乐棠手持令牌和神临在众多信徒中好好耍了一通威风,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有人还想拿着炉鼎继续去全国各地收集生魂,结果硬是被白乐棠给拦下了。
白乐棠的说辞是:“邪神即将出世,到时候深渊必然会出现大事,所以大人的意思是让你们都护卫在深渊的周围。”
而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他们为白乐棠邪神大人到底何时才能出来。
白乐棠的回答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冰冰的两个字,“等待。”
白乐棠说起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眸中都充满了希冀之色,看上去完全是不像是在说假话,于是异教徒们便坚定地死守着“等待”两个字。
然而白乐棠的想法和他们却大相径庭。
白乐棠:我在等待五百年后和故友们的重逢,简单说,我在等cd,你们在等什么?
有的时候白乐棠甚至会想要是能有一位异教徒们亲自下到深渊底下,去邪神的棺材面前亲口问问邪神,都不至于会是如今的这般场面。
当然,还有一个重点,白乐棠那精湛的演技。
不过她和唐见月一起待了那么久,确实能学个不少。
毕竟,近月者黑!
.........
京师大学。
校长办公室又聚集了很多的人,之前唐见月他们被吸入炉鼎消失不见可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
后来华夏境内的异教徒们又忽然撤走,众人猜想也许这件事和唐见月他们是脱不了关系的。
“既然异教徒们退走,邪神也没有复苏的迹象,那看样子他们几个应该是打赢了才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传回来呢?”
出声的是蜀山派的长老。
其余人则是开始了各自的猜测。
最后在各门各派和京师大学校长七嘴八舌的讨论下,得出来了一个沉痛的结论。
他们几个以身殉国了。
“唉。”军方的人长叹一声,才刚刚说服他们加入修罗组,结果人就没了。
“如此天之骄子......可惜,可惜啊。”京师大学的校长也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
校长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虽然这几个同学......都没有毕业......但是呢,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能让大家为他们感到骄傲,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把他们记入京师大学的名誉堂里。”
京师大学的校长说干就干,把他们几个人的照片挂在了名誉堂的最里面,然后锁好了名誉堂房屋的大门。
在各大门派撤走之后,华夏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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