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情况,似乎并没有特别迅速的反应,“请问您是她的什么人?”“我是她的朋友。好朋友!”“哦,目前这个状况很难确定是失踪,如果二十小时这位女性仍没有消息,可以让她的直系亲属拿着本人身份证到警察局登记备案。”
“但是我非常明确的感觉这事蹊跷,怕拖久了有危险啊!”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实在无法定性这是否属于失踪。你们有联系过这位女士的直系家属吗?”
“还...没有。”若琪回答道。
“建议您联系一下她的直系家属。我们会持续关注,如果有更多可疑情况请随时与我们取得联系。”说着一行人离开了。
星巴克,两人相对无言,都在沉思。
“月桐有和你提起过她的家人吗?”景浩鸿问。
“从来没有。从我妈认识她那天起,她都没和我妈提过她的家人。她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还听我妈感慨过,说这女孩年纪轻轻深不可测啊,凡是涉及到隐私一律守口如瓶,平日里也是谨小慎微,必定是能成真大事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背景”
“其实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景浩鸿想起自他与她相遇后的种种。
“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若琪突然好奇的问。
“月桐跳过江。我把她救了。”淡淡的回答。
“天哪。”若琪目瞪口呆。
“她曾试图自杀。她说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绝望的,毫无动力的。”
“这女人心里到底藏了多少苦。”若琪轻声感叹。“所以你的出现让她找回了活下去的欲望?”
“我不知道我对她产生了什么影响,但是她对我的影响是极大的。自从我的生命中有了她,我感觉我才变成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景浩鸿说着,想想目前的状况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不测,心里难过。
而若琪听到男人两个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刚刚说她让他成为真正的男人?什么他妈鬼!嫉妒让他愤怒。突然他眉毛一挑,“所以她曾经打算自杀?被你救起好了一阵子冷落一阵子突然又和好了然后现在玩失踪?不会是他妈你做了什么愚蠢的事刺激到了她吧!”若琪的想象力越来越黑暗,目光直盯着景浩鸿。如果说为自己开脱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那此刻景浩鸿的表现是相反的。他不但没有为自己开脱,反倒拼命的向着若琪说的方向去想。他太担心她了,他要认真筛查一切可能性。脑海中的片段不停闪现,包括在前一晚他拥有她的时候,她凄楚的呻吟,像是要死去一样的脆弱和让人心痛。想到这里,他难过极了。女人的心是如此复杂和让人捉摸不透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心里其实也一直有这样的质问,一遍遍折磨着他。
“我爱她。”他回答道。
若琪见他也同样迷茫和困惑,打心底也不觉得这样一个被爱情俘获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她有和你提起过她的家人吗?”
“没有。她只是说过自己是浮萍。”
“她到底有没有家人?”
“不知道。”有些人即使深爱,却了解甚少。人与人之间,真正要走进对方那无人抵达过的内心深处,是要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