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瞬间爆开,其中两名脑袋开花的白大褂歪倒的身体撞翻了玻璃器皿,只听“哗啦啦”玻璃器皿落地声音接连响起,很是刺耳。
糟糕,外面的人一定会马上赶来,陈鱼心中暗自思量。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在听到室内的玻璃器皿破碎的声响,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而此时,躺铁床上的徐璈认出了开枪之人是陈鱼,俩眼泛着激动的泪花,被堵住的嘴呜呜有声。
陈鱼抄起手术刀,割断固定在徐璈肩肘部位的皮带。陈鱼将匕首扔到他身侧,嘴里急促说道:“剩下的我就不帮你了,自己解决吧。”话音未落,陈鱼的身形朝门口扑去!如果让外面的守卫同时进来,自己以一敌八,胜算不大。
就在陈鱼刚到门口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一名守卫的身形出现在门口,与此同时,这名守卫感觉眼前一花,跟着胸口传来一声骨裂脆响,整个身体瞬时朝后飞弹,撞在墙壁上,立刻昏厥。
另一名守卫还没明白同伴是怎么晕倒的,脑袋上已经抵上了冰凉的硬物。守卫的瞳孔内惊惧的光芒刚刚闪现,“噗”的一声闷响。守卫的脑袋瞬时就如西瓜般的爆裂。
其余的警卫知道大事不妙,都拿了武器赶紧过来帮忙。刚刚爬上楼梯,就遭遇陈鱼的阻击,一名刚了出头的守卫顿时脑袋开花!
剩下五个不敢再轻易冒头,躲在步行梯那儿,和陈鱼展开枪战。
徐璈解除自己绑缚,也拿了一把枪,参加了战斗。
对方虽然人多,但是枪法都不咋样,没多少费功夫,又被陈鱼和徐璈干掉三个。
剩下三个吓的落荒而逃,陈鱼和徐璈顺着楼梯追下来,在一楼大厅,又将其余三名警卫干掉。陈鱼顺手牵羊,捡了一张胸卡。这张胸卡是其中一个警卫从衣兜里掉出来的。
“我的摩托车在外面,快离开这里。”
陈鱼招呼徐璈快走,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迅速离开这栋别墅。
徐璈上了陈鱼的摩托车,“陈队,谢谢你搭救,要不然,我就变成那些零碎器官了。”
陈鱼说:“这帮人,真的太残忍了,有没有秦冰的消息?”
徐璈说:“有。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从这儿向北六十里地,艾夫尔高尔夫球场附近的马家老宅。”
陈鱼马上调转车头,由徐璈指路直奔马家老宅。
十五分钟后,两人到达目的地,徐璈说:“就是前面了,那座桥的对面就是马玉福的老宅。”
陈鱼将摩托车车停下来,又问徐璈:“除了这座桥,还有没有其他通路?我们这样开车闯进去,会引起马家那些人的注意,对营救工作十分不利。”
徐璈说:“好像没有其他路了吧,我前几天想混进去,结果被他们拉住了,说是私人要地,禁止通行。”
陈鱼又看了一下地形,说:“有了。我可以从那座桥的下面,偷偷潜伏过去。徐璈,里面危险,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如果半个小时我回不来,你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