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没必要这样严肃吧?我又不是罪犯。”
陈鱼厉声说道:“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证明你不是罪犯!两百多个受伤的,其中八十多个重伤。聂风你好牛笔!我们东海市有史以来,还从未发生过如此大规模械斗。”
聂风一笑,“那是因为金总号召力强。组织了这么多人来闹事。”
“你不要推卸责任!金天祥有没有犯罪,你说了不算。毕竟那两百多人都是你们打伤的吧?”
聂风说:“我是正当防卫!”
“你这叫防卫过当,判你十年都不为过。”
聂风不慌不忙说:“陈队长,法官会怎样判,我都会接受。关键是,金天祥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带领八百号人,手持管制刀具,各种武器。围攻我们酒店。作为地方治安官员,你绝对是失职在先。上面要是追究下来,你付得起责任吗?”
陈鱼冷哼一声:“你少吓唬我!现在,我问你答,必须如实回答,如有隐瞒,罪加一等。”
“姓名?”
“聂风。”
“年龄?”
“26.”
“籍贯?”
“东海市。”
“现在的家庭住址?”
“文书路白桦林56号。”
陈鱼神色一怔,“这地址好像是苏倾城的家啊。”
“家庭成员?”陈鱼继续问。
“岳父母苏东河,林雅欣,妻子苏倾城。”
陈鱼倍感诧异,“苏倾城是你老婆?”
聂风说:“没错。我们是合法夫妻。”
陈鱼冷笑一下,“原来你就是传说中那个被部队开除,当了逃兵的废物女婿?”
聂风云淡风轻一笑,“没错。就在今天我这个废物,干趴下两百人。”
陈鱼说:“你少废话。现在是我问你。你继续说,你和金天祥这场战争是怎样开始的,怎样结束的?”
聂风懒洋洋地说:“在长富宫酒楼门口,我跟你都说过了。不想再说第二遍。”
陈鱼一拍桌子,“我让你再说一遍,你听到没有?”
聂风轻蔑地看她一眼,伸个懒腰把身子往椅子靠背上一靠,“有点困,你要是没别的问的,我先睡会儿。”也不再废话。
“你有种!在我的地盘上,也敢这样傲慢?”陈鱼的火腾的一下子烧起一丈多高。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就走到聂风面前,一伸手抓住聂风的脖领子,“你是不是想尝尝姑奶奶的拳头?”
陈鱼拳头举起来,这双铁拳可不是一般女人的粉拳,六岁练武,一身好的出奇的硬功夫,一拳若是砸在牛身上,可以把牛的脊背骨砸断。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陈鱼的铁拳。
聂风翻翻眼皮,“陈队长,警察不能随便打人,你不要执法犯法,我会投诉你的。”
陈鱼冷哼:“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这人也有个犟脾气,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宁可脱了这身皮,也要出口气。”陈鱼说着,还真的把警察外套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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