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现在还昏迷不醒。”
“警察同志,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属于正当防卫,而且他们都拿得啤酒瓶什么的,我可什么都没拿。”
“没错,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林义也赶紧开口。
“你作证没用,得等到那边姑娘的证词出来,人家才是受害者。”
“其,其实我感觉我也是受害者。”
“你的情况还没有调查清楚,关于你是不是受害者的问题,待会儿再说。”
警察摆摆手,继续问道:“你们跟那个姑娘是什么关系,认识吗?”
“也不算认识,就是见过面,就见过一回面,但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一开始也没看清脸,后来才看清,然后发现我们和那个姑娘见过面。”
杨铭挠挠头,费力的组织着语言。
闻言,警察皱起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清楚点,说详细点。”
“林义,还是你来说吧,我感觉我还有点迷糊。”
“嗯。”
林义点点头,看向对面的中年民警,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在一家名叫老王烧烤档的地方吃饭,当时被我们救下来的姑娘,在里面做兼职服务员,由于她给我们上过几次烤串,所以有点印象,然后我们吃完饭就要回去,路过那个小巷子,就看到那几个混混围着那个姑娘,还准备扒人家衣服,实施强....”
说到这,林义顿了顿问道:“警察同志,有水吗,我想喝水,口有点干。”
“我也想喝。”
“后面有饮水机自己接去。”
林义转身接了两杯水端回来,递给杨铭一杯,两人咕嘟嘟喝完。
林义一抹嘴,正想开口接着往下讲,却一时语塞,犹豫一下问道:“那个,刚才说到哪来着?”
“扒衣服。”杨铭在一旁小声提醒。
“哦,对,扒衣服。”林义点着脑袋,开口道:“我们看到那几个混混要扒人家姑娘衣服,出于社会责任感,我朋友就出言制止,劝诫他们停止犯罪,但没想到那几个人不但不听还直接打人,我朋友下意识的去躲,但巷子太过狭窄根本就躲不过,没有办法,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进行一系列的正当防卫。”
“考虑到他们手上的碎酒瓶会对自身安全造成严重威胁,所以就只能将他们制服,这是确保他们不会再起身伤害自己的必要手段。”
“而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由于害怕紧张慌乱等因素,再加上酒精的麻痹,无意识的进行回击,人在这种情况下出于本能反应,下手就会没有轻重,这是大脑中的应激措施,根本不受人控制,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种结果。”
听完林义的讲解,杨铭有点懵,不过仔细一想,除了有些扯淡以外,确实符合基本客观事实。
中年警察的眼角跳动几下,把手里的笔停下,看着林义问道:“请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一名人民教师,和你们警察同志的职责一样。”说着,林义的神情肃穆起来,道:“都是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