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往门框上一靠,嗓音懒洋洋的:“槐花村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有根叔,等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好消息。”
高有根生生的遏制住想要询问对方何时回来的想法,他明白温婉想要什么,只得耐着性子安抚:“温婉,你放心,有叔在,绝不让任何人把温山这个朴实的小伙子给欺负了去,赶明儿我就给他换个轻巧的工作,就连他那瘸了腿的媳妇,只要对方有需求,咱村里都能满足。”
腿虽有点毛病,割两筐猪草应该没问题。
温婉笑着摇摇头,她不咸不淡的扫了高有根一眼,若有所思道:“还有我那不省心的二哥,脾气爆得很,希望你能多管管。”
温原那爆脾气有很大原因都是高有根宠出来的,谁让对方娶了他的远房侄女,在村里做的那些糟心事,他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温婉回来才两日,这小兔崽子咋的就把她给得罪了,想起前两日温原半路撂的挑子,高有根咬了咬牙道:“管,必须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好歹是兄妹,得好好相处的。”
“我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处不了,让他自己找原因。”
温婉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
这两日温原是越想越气,他还没受过这种委屈,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温婉这是要上天啊!
他一把甩下敷脸的帕子,抬脚就往外走,高小梅着急的跟着自家男人身后喊:“你去哪儿啊?好歹换身衣裳,这一身灰扑扑的都穿两天了,脸想丢姥姥家去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温原扔下一句话,径直出了门。
高有根前脚才刚把温婉送走,屁股都还没挨着板凳,后脚就听见院外传来温原的鬼哭狼嚎。
“舅舅,救命啊!有人光天化日打人,你侄儿我命都差点丢了半条……”
“看看,破相了都……”
他把结痂了的脸探到高建设的眼皮子下面,哭诉道:“这得下多大的狠手啊,在咱槐花村,我还没受过这个罪,你得替我主持公道。”
高有根的心情还算不错,他嗓音淡淡道:“说了多少次,得叫我队长,咱们不攀那亲戚关系。”
“说吧,谁打的?”
温原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往下压,立马告黑状:“还能有谁,就那嫁到边境的温婉,仗着她是军属无法无天,差点把我给打个半死,对了,还有温山那臭小子,一身力气没处使似的,当着温婉的面把我揍成了猪头。
你瞧瞧,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啊,你侄女婿的脸皮都被他们摁在地上磨出火花了……”
高小梅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进门,她手撑在腰肢上,缓了口气道:“对,就是那温婉,像个泼妇……”
高有根唇角的笑意消失无踪,他厉声呵斥着温原:“人回来还不到两日,哪儿有空搭理你们两口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动作,一准是去温山家顺东西了吧?这次算是碰着硬茬子,该!”
温原瞪直了眼:“舅舅,话咋能这样说,咱们是一家人啊……”
胳膊肘咋的还兴歪着长呢?!
“我看你就是缺少教育,都快当爹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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