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姝一把将阮一禾推到一边。
“是你把针放在我的饭碗里,一定是你!”
阮允姝怒吼,她这副模样,实在很难把她和大家闺秀联系在一起,倒像个乡下的泼妇。
商人出身的阮延章最期盼的就是女儿能够像真正的大家闺秀一样,顺利嫁入官宦府邸,而阮允姝现在这副样子是阮延章最不能接受的!
阮延章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阮允姝的嘴被针扎的生疼,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那些针明明在阮一禾的鞋子里,怎么会跑到我的饭碗里,是她,爹,你要给女儿做主,赶走这个乡下丫头。”
“怪不得你房里的佩佩刚才一直在三小姐旁边服侍,还故意把汤洒到三小姐的鞋上。”
二姨太率先看出了端倪。
阮延章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阮一禾。
无辜脸。
阮延章正想一巴掌扇向阮允姝,却被秦淑梅拦下。
“不管事情如何,你瞧允姝的嘴都伤成这样了,就别责罚她了。”
大少爷阮铎也在一旁给阮允姝求情,“爹,别怪妹妹了。”
事情当然昭然若揭。
阮允姝借口不舒服躲在房间不吃饭,其实是想把自己的嫌疑排除在外。
然后让佩佩把几只绣花针事先扎在阮一禾的鞋子里,再装作不经意的让阮一禾选择那双鞋,可不知为什么,绣花针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她自己的饭碗里。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早在阮允姝不肯出来用膳,而佩佩对自己无事献殷勤的时候,阮一禾就已经发现了。
她趁佩佩不注意,把鞋子里的针拔出来,放在自己手中,又在佩佩站在自己旁边给阮允姝盛饭之前就悄悄放在了她的饭碗里。
阮允姝的嘴伤成这样,也算是她的报应了。
阮延章一怒之下,命下人痛打了佩佩,罚阮允姝在房间禁足。顺便抚了下阮一禾的头当是安慰。
翌日早膳,阮允姝在禁足没有出来用膳。
三姨太看阮一禾的眼神多了几分热情,阮一禾知道她给三姨太治疗孩子梦魇的方子奏效了。
下午,欢儿从外边拿来一封信,说是外边有人送来府里给三小姐的。
阮一禾猜测,难道是罗阿娘写给自己的,好像也不太可能。
信还未拆,欢儿则站在旁边。
“三小姐,欢儿自幼跟着大小姐和大少爷念过几天私塾,字也识得一二,若小姐需要,欢儿可帮您看看。”
阮一禾恍然,欢儿是以为自己在罗家长大不识字。
阮一禾摆手,“不用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信,可能只是罗家的小妹妹画的画,你先出去吧。”
阮一禾拆开信。
“约定未赴,吾心不定,请即答复,勿再延宕。”
信中并未署名,阮一禾知道是季子澄写的,若她再不肯跟他比试,恐怕季子澄会一直纠缠不休。
阮一禾出了阮府,果然,季子澄正躲在阮府旁边的大树后,阮一禾一出来,他也现身了。
“你果然聪明,知道我会在此等候。”
阳光映在季子澄脸上,显得格外干净。
“你是想找我要你丢的东西还是想找我比试,一次性说清楚,不要再纠缠。”
阮一禾对小弟弟向来没什么耐心。
“哟,够轻狂的嘛,小丫头,我今天来呢,既不是找你比试,也不是来要什么东西的,我是来告诉你个秘密。”
季子澄乌黑的眼眸直直地看着阮一禾,虽然嘴角在笑,却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说吧,什么秘密。”
阮一禾从来不犯花痴,对比自己年龄小的帅哥更没什么兴趣。
“小丫头,你这种态度,哥哥怎么会把秘密告诉你呢?要笑,要求知若渴地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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