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莉闻言一阵无语,你编排自己就算了,怎么连老爷都不放过?
但她又有一些欣慰,回家养病这么多天,陈翔军好像已经从之前的失落中走了出来,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比如之前在联邦首府办公的那段时间,陈翔军的脸上几乎是写满了焦虑,每天跟自己谈话的内容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根本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是什么时候他突然找回了一点童真?
龙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辰的模样,她记得那个年轻人就总喜欢用各种各样的笑话逗他母亲和夫人,而且总能让二人开怀大笑。
陈总不是被传染了吧……
不过,这好像没什么不好的?
“对了,要把小兰叫回来吗?”
小兰是陈翔军的独女,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他送往国外读书,她的母亲虽然也在那边,但并不是小兰的监护人,陈翔峰才是。
陈翔军的婚姻并不幸福,或者说只是常见的商业联姻,后来妻子那边家里出了重大变故,对方又无心做一个拖儿带女的家庭主妇,便从陈翔军那里拿了一大笔钱后享受人生去了。
将陈兰送到国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他之前所做的事一直都让陈家承担很大的风险,那些人既然敢对他下毒,那么拿女儿威胁自己自然也不在话下。
弟弟陈翔峰在海外有着比自己还强大的势力,因此将小兰交给对方陈翔军还是放心的。
“对了,药田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陆医生究竟要什么种类的药田,所以还没签合同。”
“小陆医生是怎么说的?”
“他说要去实地考察才知道,但最近陆医生一直忙着给大家治病,抽不出什么时间。”
“既然如此,那就都买下来,到时候让陆医生随便挑,总之一句话,只能多,不能少。”
“我明白了。”
如果换做一个月前,龙莉一定会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调研结果和商业企划案,并以ptt的形式在陈翔军床头放映出来,从头到尾给他分析一遍购买这些药田的前景优劣好坏。
但现在这个过程被她直接忽略掉了。
从议会回来以后,发生变化的并不只是陈翔军一个人。
……
虽然风波已经平息,而且陈翔军还保证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但陆辰依旧心有余悸。
肾上腺素过后的浑身无力感令他不得不瘫软在床上,急促的呼吸暴露了陆辰内心的恐惧。
“您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刺杀我的?”
气。
陆辰其实并没指望得到回答,但偏偏脑海里的声音给了回应。
“气?”
人的一呼一吸是气,一动一静也是气,爱慕是气,妒忌是气,杀机同样也是气。
听到这里,陆辰才知道对方所说的那个“气”跟自己理解的并不相同。
“您什么时候注意到有人要杀我的?”
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我自己?”
陆辰懵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有人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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