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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的年轻人虽有左躲右闪的余地,但舞台的宽度有限,他也觉得需要谨慎小心,稍有差池,便会被逼得没了退路。
观众的情绪不断高涨,喝彩之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吴祖来岂能让妹妹为之出头,为其涉险,他一个滚地招式加入进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将吴娜与挑战的年轻人分开。
挑战的年轻人见如此切换,心中一惊,果然了得,他拉大对阵的距离,扩大对阵的场地,小心招架,集中精力应对。
两个年轻人的攻防转换之快,看得观众眼花缭乱,击打之声时而清晚,时而钝响,时分时合,两条人影闪得近处的观众眼晕。
数个回合之后,挑战的年轻人跳下舞台,拱手道:“在下认输,再见!”
“想走!”吴娜冲向台口,怒气冲冲地指着挑战的年轻人吼道,“有那么好的事吗?”
挑战的年轻人拱手问道:“我不想拚个鱼死网破,只想玩玩罢了。一个漂亮姑娘,何必为难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浪子呢?告辞!”
“休想!”吴娜几个跟斗翻过去,稳稳落地,站在年轻人面前,微笑道,“本姑娘无意刁难于你,见你有些功底,为人也算有礼有节,谈谈总可以吧!”
趁着看热闹的观众蜂拥而来之势,他们俩一前一后,挤出人群。
谢玉英听着这个故事,激动不已,连连称奇,赞之为浪漫,并羡慕地叹息道:“若能像妹妹这样活一把,终生无憾矣!”
吴娜对着谢玉英耳语道:“姐姐与柳相公,嗯!”
谢玉英面颊突然泛红,不好意思起来,然后还是用手绢遮住脸点了点头。
吴天伦的夫人则告之谢玉英,延州边关的将士们都很佩服和想念柳三变,常常回忆和赞叹他,说柳三变在延州边关之时,曾经随边防军巡逻,与外敌遭遇,并以范帅教授的速成武功御敌,从外敌的弯刀阵中求生,亦是能文能武的文武全才。
谢玉英不肯相信,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吴天伦则曰,我们在延州边境和平之时,曾经在外邦的草原上演出过好多好多场,不仅两国的货币相通,人与人的关系亦非常好,外邦之人还念念不忘《和平歌》,特别是曾经参加过边防争夺战的人们,后悔当时与《和平歌》的作者刀锋相对,却忘记了他的模样,而且他们还在打听,询问《和平歌》的作者柳三变是否如传言中所说的,乃文曲星下凡。
谢玉英在此时,当然相信吴天伦大叔的话,她相信,一个老男人不会在年轻貌美的女子面前当媒婆,有意促成别人的姻缘。
谢玉英的目光投向柳永,她扭扭捏捏地问道:“汝果然是柳三变,不是柳永?”
在场之人均为之惊讶!
吴祖来开起了玩笑:“谢美女,心有所属便明言,柳三变怎的,柳永又怎的?”
“是,还用说吗?”吴娜代为答之曰,“若是天上的文曲星和边关战将,便以心相许,使之心心相印,肝胆相照;若是新科进士和官爷,则以身相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绝不反悔!”
此时司马门的老板正受了丹青才子的蛊惑,急急忙忙前来与苏州吴氏谈判合作共赢之事,听到此处,便道:“心许之,身许之,身心皆许之,美满姻缘便成之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