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正想热情地款待领头阿哥时,领头阿哥则曰:“本阿哥没有少打扰大人和夫人,今日本阿哥决定请大人和夫人一家,并将此宴安排在大人家里。”
领头阿哥带着娇玉和马夫,去到那家餐馆,那个多嘴伙计还没有失业,只是老了不少,见领头阿哥到来,兴奋,开心,可他敲了敲他的项上人头,微笑着,半天没有叫出名来,领头阿哥上前拍了拍他的帽沿道:“记性如此之差,连领头阿哥都不记得了,该打!”
多嘴伙计热情地叫着领头阿哥,并为之安排席次之时,老板则走了过来,领头阿哥上前拱手道:“恭喜老板,生意比当年好了许多!”
老板指了指对面,正要说话,领头阿哥道:“现在可否识得县太爷、夫人和我那干妹妹,不会再嫌他们贫穷了吧!”
“我可是富裕多了,他们也富裕了。”老板指了指对面道,“不过,他们衣衫华丽,形容比当年好了许多,可是,仍然不肯照顾本店生意。”
“本阿哥今日照顾老板的生意。”老板听领头阿哥如是说,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一口气历述了本店的高档菜和特色菜,领头阿哥则微笑道,“不过,要做成我的生意并不容易,需要多嘴堂倌和老板的联合记忆。”
老板一听,此事奇了,菜肴与记忆如何挨得上呢?
多嘴堂倌不可思议地道:“阿哥大人不是消遣于吾等下人吧?”
“怎可如此胡言乱语!”娇玉道,“吾乃本地之人,自然知晓本地的饮食习惯,看看老板和多嘴堂倌可否能做成这笔大生意。”
“既然到尔处来,当然诚心照顾生意。”吴妍沿途走来,从经历的事情中增长了一些经营方面的常识,启发她对经济也有些自己的想法,“要使顾客满意。自然要适合其心意,更要顺了顾客的愿望。”
“谁都愿意花尽量少的钱吃最可口的美食,这可是一个最为突出的问题,怎可满足顾客之心意!”老板根据多少年的经验,一语道破老板与顾客之间的天然矛盾。
吴妍的父母和姑姑都认为老板说得在理。
“顾客恨不得一文不花,吃尽天下美食哩!”多嘴堂倌摸了摸嘴上的山羊胡须道,“要从顾客兜里掏出钱来可不容易!”
“老板与顾客之间的确存在一种心灵相通的关系,此种关系只是被表面的交易矛盾掩盖了。”吴妍听领头阿哥如是说,虽不能立即完全明白,觉得有些头脑发胀。但深信领头阿哥的认识是很深刻的,她试着慢慢理解。
领头阿哥见众人都没有太多的反应,知道此理是在场人不曾真正意识到的,于是,他站了起来,端着老板泡的好茶问道:“试问老板,汝老实告之大家,是否凡有顾客到店都是奉上如此好茶呢?”
“非也,比如顾客来吃一碗小面。还不够这茶钱,谁愿做这亏本的买卖。”老板犹豫了片刻道,“这并非人分三六九等,实在是成本核算的结果。”
多嘴堂倌随手指着街那边道:“那边的小面店是我的同乡开的。价格方面更接近叫化子,吾之同乡闲聊时总埋怨,说娇捕头去店里总吃素面,不肯多掏一个子儿。长期如此,他也受得了,堂堂捕头真是丢人!”
“汝可说的是娇儿娇捕头?”娇玉微笑着问道。“他家里很穷吗,如此亏待自己?”
领头阿哥一行人听到娇玉如此之问,都很吃惊,尤其是吴妍,吃惊可不小,她的目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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