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事件可算得上大事,在名门望族那里,家风可以开放,家道也许会中落,但是尊重家族发展史是必须的,是天大的事,是绝对不容半点不敬的,少主挨打是理所当然的。
“喂,三变祖宗,屁股还疼不疼呀?”柳昶开起了柳三变的玩笑。
柳三变不自觉地摸了摸屁股:“真是不孝!竟敢不珍惜跨越千年的美好时光,嘴上积点德,涂一点蜜,说不定还可以求得老祖宗的保佑。”
“你保佑?”柳昶指着三变祖宗摸着屁股的手,笑得不亦乐乎,“先保佑保佑你自己吧!不把屁股打成三辦四辦就阿弥陀佛了,拜托啊!”
下山时,柳三变和柳昶他们一行人热烈地谈论着张良。
柳昶说:“如此聪明,如此精于算计,如此擅长排兵布阵的人,在自己的事情上,也难免犯迷糊,可见人要正确认识自己,对待自己,成全完美的自我人生并非易事!”
柳三变拉着柳昶的手,抚着他的肩,耳语地问道:“我的一生算不算完美?”
柳昶没有料到他竟然有此一问,便反问道:“你舍得放弃追求功名利禄了吗?”
他摇头叹息道:“真是不容易!”
“为了保护你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我不想与你谈论这个无济于事而且无聊的事情,你知道吗?”柳昶话的内容很严肃,可是说话何的表情和语气很轻松。
“那就是不完美了?”柳三变担心地问道。
一行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三个女佣见他俩冷场了,不时偷瞧他俩的举动。
柳三变使劲拉了柳昶一把:“这样下去没什么意思,我打算明天回汴京!”
“你回去,我怎么办?”柳昶也使劲扯了他一把,“舍不得陈师师?”
“不孝子孙是谁呀?”柳三变神秘地小声道。
柳昶用手遮着嘴唇,做出“能做不能讲”的唇语,并伴随着神秘地微笑。
祖孙俩相视而笑。三个女佣不明其所以然。
“徒弟,进展如何?”柳昶为了稳住柳三变,打消他回京的念头,他使出了惯用的伎俩,附在柳三变耳边问道,“旅游条件准备得如何了,有没有进展,那可是大开眼界的事情,在你现在这样聪明的情况下,再插上千年之后的智力翅膀。你的聪明,同时代人只能望你项背,根本就无力追赶,这是多大的恩赐啊,想想吧!”
“什么徒弟?”柳三变瞪着柳昶,声音由弱转强,“什么进展?”
“那种进展,嗯!”柳昶故作神秘道。
“你是说……”柳三变也故意拖延着,观察柳昶的反应。
“对。对呀!”柳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给这位祖宗挖个陷阱。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柳三变还是掉进了陷阱里,“新词方面的合伙人。”
“普通朋友是什么意思?”柳昶表情很奇怪,“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睡,供你……”
“住口!”柳三变急了,吼道。“你真的是我的贤孙吗?‘嫌弃’的‘嫌’是吧?”
“普通朋友是谁?”柳昶看着三变祖宗着急了,像考查智力似地快速问道,“陈师师?赶紧回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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