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待神行太保和其他捕快走了之后,他和武功阿哥回到房间。娇儿躺在床上,看着蚊帐顶子,目不转睛的。
武功阿哥忍耐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他道:“傻呆着干嘛?告诉我,你刚才给他们说的什么,为何要避开我?”
“全是御寇方面的布置,汝以后便会知晓。”娇儿轻描淡写地道,“休息,养精蓄锐,随时准备迎敌!”说完,他侧身向里,呼呼睡去。
武功阿哥并不在意,他想,睡便睡,谁怕谁呀!
果不其然,丑时搭界之时,娇儿捕头的房门一阵急促地敲击声,他翻身起床,还未披衣,直奔房门而去,拉开房门,值勤的捕快报告曰:“神行太保传递消息,盗贼据县域不足五里,正向布局区域而来。”
武功阿哥就站在娇儿身后,听此之后,转身前去准备,他背上一个干粮袋,腰挎水葫芦,除常规穿戴之外,最特别的便是脚上的鞋了,一双厚底的皂靴,鞋桶扎进绑腿里,鞋底上还有另一条绑腿绑着,若是常人根本无法走路。
娇儿让值勤的捕快传达命令之后,也迅速准备结束,而娇儿最闪亮之处便是他手中的长剑,出奇地耀眼。
刚离开饭馆不远,娇儿站住,对武功阿哥道:“师傅,我们分开行动,你带一队人马驱赶盗贼,我来准备扎下口袋迎击。”
武功阿哥点头微笑道:“放心吧,绝对万无一失!”
“不,师傅,你要忍住,只驱赶,不御敌!”娇儿进一步明确地叮嘱武功阿哥。
“为何?”武功阿哥开玩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抢汝御寇之功。吾乃方外之人,要功劳作甚?小心眼!”
“不是呀!”娇儿解释得更加明确,“若是将盗贼打散了,麻烦就大了,到时候费时费力不说,还会让更多域民受苦,损失却无可估量!”
武功阿哥摇头道:“不行哩,我们还是换换吧,我担心真的忍不住,误了大事!”
“好。依师傅之言。”
娇儿还是不放心,他又要对武功阿哥说什么,嘴唇刚刚蠕动,武功阿哥便阻止道:“啰啰嗦嗦,娘儿一般,我又不是首次御敌,有何担心的!”
“不说不行哩!”娇儿毕恭毕敬地站在武功阿哥身边,言辞恳切地道,“师傅有战斗经验。但你习惯于只身御敌,一人胜则全胜,并不担心他人。”
“对呀,这很重要!”武功阿哥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再嫌弃徒儿啰嗦了。
“师傅,拜托了!”娇儿拱手道,“汝乃一队人马之主帅,顾全大局乃最大使命。否则,局部胜利难以决定整个御敌的彻底胜利!”
武功阿哥也觉得与两国阵地战的道理类似,他想了一想。便道,不必为吾担心,我懂了,也许战场大了,战线长了,无数个局部胜利累计在一起,很可能是失败。
娇儿也是高兴:“难得师傅体谅!”
这次武功阿哥越来越信任娇儿了,他主动地问道:“还有何需要吩咐的?说来!”
娇儿用感激的目光包裹着武功阿哥:“作为主帅,要想在前面,行动计划在前,做到谋定而后动,切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明白!”
那些捕快和赶来支援的本地民众都觉得这年纪轻轻的捕头黑话说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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